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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r.AND.MOMO

[color=limegreen][b][已连接][Jr.小说{声明:不是MOMO}]水晶断代史[/b][/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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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4-2 12:25:34 | 显示全部楼层
             最终话:新的开始

  闇の健一边受KEN攻击,一面受荔枝牵制,显得有些吃力。忽然他大叫一声,怒姬也随之变红许多,他一刀挥过,不仅挡开KEN和荔枝的攻击,更是挥出了一阵巨风,KEN他们不得不后退了几步。
  他们正在想闇の健到底怎么了,就看到闇の健正跑向毫无防备的玄夜优,原来她已经画到最后一个魔法阵了,这个完成之后闇の健就会被完全封印。
  闇の健赶到玄夜优跟前,向她挥下了血红的刀子,眼看玄夜优就要成为怒姬血刃下的亡魂,突然在她背后迅速生成五种元素,然后它们马上合为一体,成了一个金色防护罩。血刃砍在防护罩上就像是两把利刃碰撞那样发出了刺耳的金属磨擦声,血刃根本不能刺入一分一毫。
  闇の健放弃了这边,开始寻找防护罩的创造者,原来是米奥在危急时刻救了玄夜优一命。
  闇の健用不握刀的左手向米奥挥了一下,一道白直射米奥。
  米奥因为在放自己根本不擅长的元素合并大防御,所以一点不能动弹。这时荔枝跑了过来,把扇子挡在面前,摆好防御架式。
  那道光果然很厉害,虽然荔枝一步也没移,但还是被打得连连后退,而且扇柄的制作材料奥里哈康居然冒起了烟。这时KEN也跑了过来,把光线拦腰斩断,这才挡了下来。
  “荔……荔枝!!”
  “有我们为你挡着,你怕什么!?” 荔枝坚定地说。
  “不是!!?荔枝,你的手。”米奥几乎鼓起他最大的勇气对荔枝叫喊。
  顺着他的目光,可以看到荔枝的手握扇柄的地方有严重的烧伤。刚才足以熔化奥里哈康的白光的热量,沿着奥里哈康传到荔枝手上,她就这样握着扇子,手当然不可能没事了。
  “荔枝,你去休息吧。”KEN说。
  “不要!!我也要一起战斗!!” 荔枝生性好强,叫她在这么重要的战斗中随便打退堂鼓,她做不到。
  “你去休息!!” KEN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说,“这里有我。”
  “但是……”
  “没关系,玄夜优马上就要完成了,我们只要支撑到那时就行了。”
  “那……好吧,你们要当心啊。” 荔枝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退出了战斗舞台,接下来会更加艰难。
  “闇の健一定会站在玄夜优那边,然后用远程强力魔法攻击我们,为的是让你解开玄夜优身上的防护罩,好让他杀了她,我们决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所以,米奥,你无论如何不能解开防护罩,哪怕是一瞬间也不行,懂吗?”
  “我明白,唔……” 米奥觉得身体变得沉重起来,他向KEN看去,发现他正用剑支撑着地板,辛苦地站着。
  “这是闇の健的重力魔法,”KEN艰难地开口说道,“千万不能倒下,倒下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它会把你压扁。”
  “我……知……道……了……啊!! 荔枝!!”米奥突然叫道。
  原来荔枝也被闇の健施了重力魔法,她把扇子支在地上撑住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上去十分痛苦。
  “荔枝,我也帮你……”
  “不要管我!!只要管好玄夜优那边就行。啊——”荔枝终于支撑不住单腿跪了下来。
  “荔枝!!” 米奥精神全集中到了荔枝身上,忘了维持玄夜优的防护罩。
  “死吧!!”闇の健早就看准了这一刻,对着玄夜优的脖子挥下了血红的怒姬。
  千钧一发之际,KEN突然出现在闇の健面前,又一次挡住了怒姬。
  “畜生!!为什么中了我重力魔法还能这么敏捷,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让你和她一起死!!!” 闇の健把刀用力向KEN吹去。
  KEN本来身体就够沉重的了,再加上怒姬的份量,更加支撑不住,他紧咬牙关,拼上了自己最后一点气力。
突然,奇迹发生了。
  随着“叮”的一声,一团红色的烟雾向四周扩散开来,怒姬断成了两截,断了的刀身慢慢滑落到地上。猩红的液体从另一段刀身里流了出来,是像血一样鲜红的东西,就好像在流血。
  “唔……” 闇の健的表情变得很奇怪,美丽的脸扭曲得不成人样。他丢掉了折断的怒姬,痛苦地弯着身子。
  “结束了,闇の健。”玄夜优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你……” 闇の健凶狠地看着玄夜优,恨不得把她撕碎。
紫色的五芒星在闇の健周围浮现,封印文字也随之出现。
  “不要过来!!”闇の健歇斯底里地叫着,用最后的力气挥着手臂,启图挥开魔法阵,但这根本无济于事,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模糊,最后,随着魔法阵的消失,他也从大广间内消失了,留下一片寂静。
  “我觉得闇の健他挺可怜的。”玄夜优一直看着他消失的地方。
  “嗯,他为了复仇牺牲了他的一切,最后却落得这种下场。” 荔枝被米奥搀扶着走到玄夜优身旁。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对人类犯下的罪行就能因此一笔勾销。” KEN向银狐的尸体走去,他一把抱起她。走向大广间的出口。(只有一个出入口,这就是他们进来的地方。)
  “KEN!!你想去哪里?”玄夜优追上去问。
  “带银狐离开这里。”KEN头也不回地回答。
  “那……我呢?” 玄夜优又问。
  “你……还是去寻找自己的生活吧,跟着我没什么好处。”
  “如果我说不要呢?” 玄夜优停下脚步。
  KEN并没有回答,只是向出口走去。等玄夜优追上去的时候,他已消失在了长长的楼梯上,他们继续往外走,发现岛上的雾已散净,岛上春光明媚,本来一毛不拔的地上长出了嫩嫩的绿芽。
  但玄夜优没时间欣赏这些,她跑到船停靠的地方,发现船还在,又把岛上搜了个遍,都没有KEN的踪影。
  她失望地回到荔枝和米奥休息的地方。
  “找到了吗?” 荔枝问她。
  “没有,船还在,但就是找不到。”
  “原来KEN也并不是个普通的剑士啊,他恐怕是从岛上消失了。”
  “嗯,看来是这样没错。”
  “你打算放弃他吗?” 荔枝试探式地问了一句。
  “当然不可能了。” 玄夜优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准备去找他。”
  “怎么找?世界这么大。”
  “呵呵,你忘了吗?我有预知能力啊~”这时荔枝好像看见玄夜优的两眼在发光。
  “哦,找到记得要叫我~” 荔枝说。
  “诶!!?荔枝你不和我在一起吗?”米奥透过一副酒瓶底看着荔枝。
  “谁要和你在一起啊。去去去,不要靠近我。” 荔枝挥着手,做着让开点的姿势。
  “怎么这样,我对荔枝你是真心的啦。”
  “你们俩慢慢聊吧,我要走了。” 玄夜优说。
  “诶?再等一下吧,我们还要再休息会儿。”荔枝说。
  “我不打算乘船走。” 玄夜优说着跑了起来。
  “那你……” 荔枝刚想问,就看见玄夜优回头灿烂的笑了一下,消失了。
  “啊,消失了。” 米奥呆呆地说,但马上又兴奋起来,“荔枝,这下只剩我们两个……”
  荔枝一拳打在他脸上让他闭了嘴:“跟我来,我要马上离开。”
  荔枝站了起来,快步走向停船处。
  “诶?不再休息会儿了吗?”米奥追了上去,“荔枝,你等等我啊……”
  几天之后,KEN站在一座坟旁,坟上有块十字形的碑,碑上刻着银狐之墓的字样。
  KEN就这样站了一会儿之后,转头向一颗树走去,树旁靠着隆基诺斯。
  “橙子,你为什么不去转世?”
  “我……”
  “带有这种痛苦的回忆,还不如忘了它好,可以重新做人,享受人生。” KEN看着蓝色的天空。
  “我不想忘记。”
  “还是忘记的好。”
  “你就这么想我转世?”
  “转世不好么?”
  “……” 橙子沉默了,她没想KEN会迟钝到这种地步,她不想忘记KEN,就算这段记忆再苦涩、再悲哀,就算她和KEN不可能有明天。
  过了许久,她又说:“那我明天去转世。”
  “为什么不是现在?”
  “你真的不明白么!?就算这回忆是又苦又涩的果子,我还是想要拥有它,因为……” 橙子再一次沉默,“算了,我走了,既然你这么希望我走的话。”
  橙子的灵魂慢慢脱离了隆基诺斯,飘向空中,她最后望了KEN一眼:“永别了,KEN。”
  “橙子,愿你早日找到比我好的。”
  KEN目送著橙子的靈魂離開後,從地上站起來,又獨自一人踏上新的旅程。

                                                      FIN
 楼主| 发表于 2004-4-9 17:23:48 | 显示全部楼层
             外传:伊多

  远在几百万年前,神在地球上创造了一种拥有高智能的动物,他们被称为人类。但是神对他们并不满意,因为他们不但随意残杀其它生物,而且人与人之间也互相争斗,不懂得友好相处,那是一个不安宁的时代,我们称之为绯纪……
  “族长,族长……”漂亮的男孩轻轻地叫唤着年迈的老人。
  过了许久,老人才从沉思中回到现实,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把跟前的男孩打量了一番。
  男孩大约十来岁,有一对十分迷人的蓝色瞳孔,像是两颗蓝宝石。
  “哦,你来啦……”老人和蔼地笑着,示意男孩坐在他身边。
  “族长,再给我讲故事吧。”
  “好—好—,我上次说到哪儿啦?”
  “说到神想把人类消灭,族长真是的,总是要我提醒。”
  “呵—呵—族长老啦。”老人还是笑着,眼角旁有几道深深的皱纹,他接着讲故事。
  “神,总是在高高的天上看着地球,他们看见人类非常猖狂,有些居然还做出了亵渎神的事,众神终于忍无可忍。要把人类从地上彻底铲除。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神都希望如此,有些神认为人类并所有人都这样,不能把他们连根拔队,他们不断为人类求情,并且提议给人类一次悔改的机会。
  “那些神把代表主神的某件神器抛到地上,并降下神喻,希望人类看到神器之后能有一些悔改之心,为神器造一座神庙,把它供奉在里面。
  “但是神的愿望并没有实现,人类把神器像垃圾一样扔进了废物坑。这让众神非常气愤,就连原来庇护人类的神都惭愧地无地自容。
  “众神给人类送去无限灾难,那些主张保护人类的神也受到牵连,他们被剥夺了神籍,贬到地上。虽说失去了神籍,不能与天地同寿,但作为神一族,他们的寿命还是很长。
  “他们收起被人类丢弃的神器,在地球上建立起自己的种族。他们推选控制神器能力最高的人做族长,由原族长挑选下一任族长,神器就成为族长代代相传的宝物……”
  “那神器长什么样子的?”男孩眨着漂亮的大眼睛,打断了老人的故事。
  老人朝孩子笑了笑,又继续往下讲:“虽说那神器是族长代代相传的宝物,但除了最初的那几位神。不,应该称他们为人了,除了那几人,再没有人见过神器。因为当时出现了一则神喻,说只有等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能动用神器。
  “族人遵循神喻,把神器封印起来,与仅存的善良人类一起在地上平静地生活,有人为这个民族取了个十分恰当的绰号……”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故事。从门后传来一个女声:“族长,我是水灵星,他在您这里吗?”
  “糟了,姐姐来了。”男孩东张西望,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进来吧。”老人温和地说,一句话打碎了男孩想藏的念头。
  门被慢慢地打开,走进来的女孩大约十五、六岁,同男孩一样拥有一双漂亮的蔚蓝色眼眸。
  “我不是說不能給族長添麻煩的嗎?” 水灵星用責備的口吻對弟弟說,“快回家吃晚飯啦,飯菜都冷了。”
  “不要,我要聽族長講故事。”男孩逃到族長背後,倔強地看著姐姐。
  “今天就到这里吧,再不回去姐姐要生气了。”族长说。
  “你看,族长大人都这么说了,快跟我回家啦。”
  “唔……好吧。”男孩只好不情愿地跟着姐姐。
  “族长再见。” 水灵星向老人挥了挥手,向门外走去。
  “我们明天继续哦。”男孩不死心地又望了一眼老人。
  “好。”老人微笑着向男孩保证,目送他们离开了自己家。
  姐弟俩离开之后,族长慢慢合上双眼,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
“被众神遗弃的民族——法尔斯。”
  姐弟倆回到自己家,水灵星準備好飯菜,他們坐上了飯桌。
  “姐姐不喜欢听族长讲故事吗?很有意思的。”男孩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使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
  “我不想听,也不能听。”
  “为什么?”男孩疑惑地看着姐姐。
  “你还太小,有些事不能明白,等你……”
  門外突然一陣喧嘩,粗暴地打斷了水灵星的話。
  “怎么回事?” 水灵星放下碗筷。
  突然有人冲了进来,那人气喘吁吁地说:“你们快逃吧,异族人攻过来了,火很快就会烧到这儿。”
  水灵星聽到這消息先是吃了一驚,但馬上拉著弟弟奔出了屋子,跟隨著逃亡的人們。
  “姐姐,又是那些人吗?”
  “應該沒錯,” 水灵星嘴上說著,心裏詛咒著攻打過來的敵人。這種逃亡的情況不禁讓她想起了2年前。那時,水灵星的家庭還是一個美滿的家庭。雖然日子過得平平淡淡,可在平淡中卻射出幸福的光芒。
  但是,一场战争把一切都摧毁了。
  房屋被火烧着,火光冲天。尸体遍地都是,血流成河。
  在那場災難中,水灵星和男孩的父母死了,幼小的孩子連替父母收屍都做不到,他們無限悲傷,心裏淌著血。
  但是族人总不能一辈子沉浸在悲伤里,于是,从炼狱走出来的人们重新建立起自己的家园,他们原本以为能过上平静的生活,但是2年后的今天,平静又一次被无情地打破。
  “姐姐,”男孩的呼喚把水灵星的思緒拉了回來,“這次又要去哪裏?”
  水灵星沉默了,她不知該如何回答弟弟,她甚至開始懷疑,還會有家園嗎?
  姐弟两人都还是孩子,脚程本来就不快,再加上体力的限制,他们渐渐掉到了逃亡队伍的末尾。
  姐弟俩跑着跑着,突然从房屋后窜出一群人来。
  他们个个手持武器,装备精良。
  “逃亡剧到此为止了,小鬼们。”其中一人说道。
  水灵星咬著下嘴唇,拼命想著辦法。
  男孩害怕地躲到姐姐身后,姐姐伸出一只手搭在他身上表示安慰,那只手渐渐捏成了拳头。
  那些人渐渐朝姐弟俩逼来,他们想向后逃跑也不可能了,因为那里早已成了火海,而且凭他们的脚程,逃不了多远就会被他们捉住。唯一的办法只有突破他们,赶上队伍。
  水灵星握緊拳頭,向他們走了過去。
  男孩一把拉住她:“姐姐,你要干什么!”
  “我马上就回来。” 水灵星对他抱以微笑,挪开了男孩的手。
  水灵星的勇敢举动使敌人们吃了一惊,思考着她下一步要干什么。
  她與敵人之間只有幾步之遙,沒走幾步水灵星就停了一來,她慢慢地跪下身子,用乞求的口吻對他們說:“求你們了,放過我弟弟,他是我唯一的親人,求你們放了他。”水灵星沒有擡起臉,免得讓他們看見她憤怒的臉。
  “哦,我还以为你想干什么呢,原来是求我们啊。”
  “姐姐!!不要求這種人!!”男孩看到水灵星為了自己這樣低聲下氣,心裏非常不好受。
  “你弟弟好象不领情嘛。”其中一人走向水灵星,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上拽,但是他死也没想到水灵星这时居然抽出一柄银晃晃的刀子,捅入了他的腹部,他慢慢倒了下去。“趁現在快逃,健!!!”
  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水灵星已跑到第2個人面前,同伴給了他致命一刀。她再跑到另一人前面,但是她還沒有下手,就被別人從背後一刀刺入了咽喉。
  白色的刀子刺了下去,拔出来的时候被染成了鲜红色,红色的液体从刀身的高处缓缓流向低处,又滴到地上。
  水灵星倒在地上,嘴角滲出血絲。她費盡最後的力氣,從嘴裏擠出了幾個字:“快逃、健、快逃……”
  “啊!!!!!!!!!!!!!!!!!!!!!!!!!!!!!!!” 闇の健咆哮著沖向姐姐的屍體,極度的憤怒使他變得瘋狂。他沒有流一滴眼淚,只是低著頭望著死去的姐姐。
  闇の健的身體越來越熱,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他瘦小的體內流動。但劊子手們並不知道,他們只知道這孩子瘋了。
他們一步步逼近闇の健。
  闇の健終於擡起了頭,悲傷和憤怒充斥了他幼小的心房,蔚藍的雙眼開始變得冰冷。
  “永别了,小鬼。”敵人向闇の健揮下了一刀。
  “没错,永别了。” 闇の健毫不畏惧地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强大的力量一下子喷发出来,只见一条白色的带状物像鞭子一样抽了一下。闇の健的周圍頓時血花四濺。只是一瞬間,敵人便全部身首分離,無一例外。
  他们的血液流成了河,就像一条鲜红的地毯。闇の健抱起水灵星,踏着敌人的尸体,向前走去。
  “健……”
  闇の健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正在叫自己的名字,他向聲音的源頭看了過去——族長正倒在血泊裏。
  “族长!!!” 闇の健心裏一驚,先把水灵星慢慢放下,接著馬上向族長跑去。
  “族长!!族长!!你振作一点。”
  “健,我是……個不稱職的……族長,兩次……都沒能保護我……的族人。”族長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卻又很悲傷。
  “没有这回事,族长……”
  “健,你聽我說……我快不行了……”
  “族长!!!”
  “听我把话说完。”族长顿了顿,又继续说,“那个故事,我要给你说完。
  “那种族……有个……十分恰当的绰号,被众神遗弃的民族——法尔斯。没错,我们就是被神遗弃的种族。
  “神器的封印之地只有各代族长才知道,现在我把它告诉你。”
  “族长,可是我……”
  “没关系的,自我向你讲起这个故事那天开始,你就已经担当起下一任族长这一大任了,族人也都认同你了。”族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每挤出一个字都显得相当费力,“法尔斯族有一个禁地,向村子北部的出口走,那里有一片森林,神器就在森林的最北部。
  “去吧,闇の健,取出神器,然後為了神,肅清人類吧!”年邁的老人說完就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在浓重的血腥味下,再温和的民族都会变得狂暴,再和蔼的老人都会充满仇恨,再天真的孩子都会举起复仇的武器。
  闇の健向族長和姐姐道了別,便獨立奔向神器的所在地。
  红色,到处都是鲜艳的红色,血液和火光交织在一起,一座好好的村落居然变成了地狱。
  闇の健跑得飛快,大概是仇恨的驅使,他很快便到了森林的最北部。
  闇の健已经能清楚地看见神器了,但是说不出它是个什么东西。他撥開樹葉,踏入了神器的領域。
  就在闇の健踩到地上第一片樹葉時,一種奇怪的感覺沖進他的腦子——他好像進入了另一個空間,這個空間非常潔淨,空氣裏好像帶有清晨露水的味道,它在淨化闇の健心中的仇恨。
  周围树木茂密,树叶上没有一丝灰尘,它们都还像新生的叶子一般,保持着嫩嫩的绿色。鲜嫩的树叶整齐地包围着地上一般泉水,泉水带有淡淡的蓝色,从树叶间漏下的屡屡阳光洒在泉水上,让这股小小的泉看起来闪闪发光。而这泉水的源头不是别的,正是神器。
  闇の健慢慢走向神器,鞋子踏在平滑如鏡的水面上時竟沒有沉下去,聖水把他因長期奔跑而肮髒不堪的鞋子淨化得一塵不染。
  闇の健伸手握住了奇形怪状的神器,它的净化力开始在闇の健身上发生作用,他渐渐感到对人类的仇恨不是那么深了。
  闇の健的心瞬間平靜得像靜靜湖水,他想著:平靜的淺藍色水面,綠色的森林,金色的陽光,他和姐姐……
  闇の健停止了美好的幻想,他想到姐姐和族長都倒在了血泊裏,族人們正處在水深火熱中。血,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那是他親人的血,是族人的血。
  闇の健的心裏産生了一鼓強烈的仇恨,強烈的恨甚至超過了神器淨化的速度。
  神器开始变形,泉水也变得浑浊起来,浓厚的瘴气从被污染的泉水中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渐渐覆盖了整个森林,树叶都枯萎了,变成丑陋的土黄色,郁郁葱葱的森林顿时消失殆尽。
  過了不一會兒,神器停止了變形,它以一個嶄新的姿態呈現在闇の健面前。闇の健的腦中掠過了神器的名字——怒姬。
  就算当初地上只剩下善良的人,但经过几代的繁衍,愚蠢的人同样还会出现。
  闇の健手持怒姬,為了向人類復仇,走上了修羅道。
 楼主| 发表于 2004-5-6 20:01:48 | 显示全部楼层

外传二:暗怨

              第一话:月光·苍穹之村

  这个村庄名叫月光·苍穹,但是人们喜欢称它为剑士之村。因为从那个村庄中出来的人,无论男人、女人、老人或是孩子,无一例外都会使剑。尽管剑术程度参差不齐,但这个村庄剑士众多却是不争的事实。
  剑士之村中的人从不向外人提起村中的任何事,不论是人们生活的习俗或其他的什么,他们一概只字不提,这就使月光·苍穹更加神秘了。人们都认为月光·苍穹里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基于以上两个理由,有许多人想进入月光·苍穹,一部分是想学习剑术,而另一部分人则纯粹只想一探究竟。
  人们一直认为月光·苍穹是个封闭的地方,因为他们只见过有人从村中出来,却从没有见过有人进去。但是这是错的,因为月光·苍穹中的人之所以会出村,就是为了寻找“合适的人选”,这个故事说的就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在月光·苍穹的生活……
  他叫秀真,今年十七岁,是个远近闻名的“女人猎手”,这从他称呼各年龄女性——大到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小到刚换掉乳牙的小姑娘——都叫女人这点就可以看出来,但他本人对“女人猎手”这绰号并不怎么满意,因为他不会没眼光到每个女人都去猎一遍,他只猎美女,比如说眼前就有一位。
  “小姐,有没有兴趣陪我逛逛?” 秀真自信地说着。
  女人先是一愣,然后上下打量起秀真来,秀真马上摆出个自然的姿势让她观察。秀真就像上面所说的那样,对自己的外表相当有自信。但这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金发碧眼,身村修长,经常吸引女人们的视线。
  那女人观察了一会儿,说:“请你务必跟我走一趟。”
  秀真刚听到这句话觉得有些怪,但他马上把它理解为:去我喜欢的地方逛可以吗?于是秀真二话没说便答应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秀真照往常一样向女人打听起她的事。
  “TINY。”女人并不热情地说。
  “TINY。” 秀真见她冷漠,对她更加有兴趣了,“你住哪儿?”
  “月光·苍穹。”
  “月光·苍穹!!” 秀真吃了一惊,他看了看旁边的女人。
  TINY看上去十六岁上下,身形称不上纤细,但也不像练过剑的样子。
  月光·苍穹,那是一个十分出名又十分神秘的地方,听月光·苍穹邻村的人讲,他们不常看到月光·苍穹有人外出,几年甚至几十年才一次,且每次只有一两人,这一两人不会在同一地方逗留很久,只是完成任务一般在村外逛一周便回到自己的村子。
  秀真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这些念头。他突然觉得很有意思,这么难得一见的剑士之村的人居然会被他遇上,虽然说是自己先上前搭讪的,但显然她对自己很有兴趣(至少他是这么想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对方是美女,这点使他兴奋异常。他就抱着“月光·苍穹大概出产美女”这种想法跟着TINY走向了剑士之村。
  秀真与TINY是在英菲利亚国的商业之都爱尔维拉相遇的,目的地是位于奥匹斯国的剑士之村月光·苍穹。他们决定先经过南关卡,再经由巴林到达奥匹斯国。
  月光·苍穹有三面被山包围,只有北面可以通向外面,那里有另一个村庄,直接堵在月光·苍穹与外部的通道上。
  赶了一个多月的路,秀真终于到达了传说中的剑士之村,那时已经接近黄昏了。他一进月光·苍穹便发觉这里与外界不太一样的气氛。
  有点冷清。大概是由于人少的缘故吧,月光·苍穹比其他地方冷清得多。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在并不繁荣的巷里购买着生活必需品,这村子只有这几个人吗?或者说其他人都在另外的地方?
  有点凝重。秀真看到的每个人都好像有心事一般,虽然村人们互相说说笑笑,但总觉得他们都带有忧愁之色。难道这村子发生过什么灾难吗?
  秀真看了看TINY,她比村人更加变本加厉,根本就是冷漠。在他们赶路的一个多月里,她根本不想与秀真交谈,问什么她就简单地回答什么,问她月光·苍穹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她只回答“去了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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