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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低吟
“知道吗？我想你！有一颗心，这颗心急切盼望能见到你。你想我吗？阿獠！”
……
“我在哪里？这是哪里？我就这样的漂浮着吗？这就是死亡吗？”
一个飘渺的身影，走在新宿的街道上。满天的星光映配着霓虹，透射出城市的迷幻。一个虚伪的城市，一个充满野心的城市，此刻变得静谧。尽管这个城市的夜晚隐藏着种种罪恶，灯红酒醉之后的种种悲哀……但是，这个身影背后只有安静……
“我知道我们都不惧怕死亡，因为我们是搭档，你不怕，我当然也不怕了”她笑了。那是天使般的笑容，让人迷醉。
“知道我有多么渴望回到你的身边吗？我渴望你坚实的胸膛，我知道那里是安全。尽管你努力装出轻浮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你是在意我的，我知道你在保护我，不是吗？”
……
一家咖啡屋还亮着灯光，尽管没有客人了。一个孤独而高大的身影忙碌着，似乎在收拾着店铺。
“他还是这样忙碌啊！冷清的店铺，似乎他一个人就能照顾了，但是美树不在，他也一定很寂寞吧！……唉……你们真是一群孤寂的男人呀！”那个缥缈身影面对着咖啡屋，但是他没有走进去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昏暗的灯火。“这里依旧冷清呀，可能除了他那个总是欠债的人，没几个客人来吧……，但是这里还是这么温暖，充满了记忆。还记得……那是多么温馨的一段日子啊……如果……，没有如果！一切都上帝安排好的吧，我知道后悔永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所以我没有后悔我所做的，只是……我还希望我们能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咖啡屋的灯光终于熄灭了，这个城市的夜晚又少了一些光明，变得更安静了。黑暗没什么不好，刺目的光线不过是为了掩盖他背后的虚伪，黑暗虽然遮住了目光，却挡不住明净的内心。
“海怪，告辞了。我还要去见他……”说罢，那个身影走动了，离开了那个他驻足很久的咖啡屋门口。
……
一座破旧的楼，孤独而苍老的立着，在这个城市里，它显得那样的突兀，与世界格格不入，好像在守护着一个时代。没有朝气的房屋似乎就应该拆掉，不要怕损失一个年老的象征。
“充满回忆的楼呀！这是我的家啊！这里应该已经千疮百孔了吧，那么多人想来这里，一群可笑的人，连这里的人实力都不知道就来这里送死。”那身影对着楼出神，看着看着，竟然笑了。“保护了这座楼，其实你是想保护着我吧！真的很感谢你，哥哥死后，只有你了，这样照顾着我，我能说什么呢？谢谢！”
……
“啊，终于回家了。……”
那身影走进了那座破旧的楼房，她低着头，看着每一块她都很熟悉的地板，地板是旧的，踩在上面会发出咯吱的声音。而她的脚步轻到一点声音都没有，似乎没有重量，她真的是天使？漂浮在这个世界上去寻找她所爱的人吗？
一间房子的门没有关，她径直地走了过去，看着房间里，她哭了。
房子里很凌乱，窗户没有关，风吹着窗帘漂浮的像鬼魅，地毯上一只鞋子，另一只鞋子似乎还在主人的脚上——一个邋遢的男人，趴在床上，没有鼾声，但是口水却从口中流出来，被子已经被踢在床下……是这个男人让她哭泣吗？
“獠，你还是老样子呀！……我又看见你了。”她依旧红肿眼睛，“你为什么总是不懂的照顾自己？”
她轻轻地走了过去，脚步轻的没有任何声音，似乎怕吵醒了男子，但也或许她的脚步就跟本就没有声音。
“我是一个灵魂，一个渴望见到你的灵魂。我不愿分别，我还是希望咱们能用永远在一起，就像当初的日子。”说罢，她沉默了许久，又看了看四周。
她站在男子的床边，床头的桌子上有一杯已经冷掉的咖啡，可以看出咖啡没怎么喝就已经冷掉了。“讶子……来过吧，我知道她一定会来劝你的……你这些朋友真的很好，这样关心你，这杯咖啡是她给你冲的吧！你是不会冲咖啡的。当然你一定又是和她吵着一次一次的吧。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做的很离谱吧！好让他们不觉得你难过吧。但是我知道，你在乎我……”
“你总是改不了你咬烟嘴的毛病，”她看见了一个已经熄灭的烟头，烟嘴的部分被咬弯曲了。“真的像个孩子，真需要人来照顾你。”
……
她凝望着男子：“现在我还能在这里望着你，可是你却看不见我，也感觉不到我，是你失去了我？不！是我失去了你。”她又一次哭了，还记得那首歌吗？曾经我是多么不相信我会失去你，但是……她开始低声吟唱：
Once in a lonely life time,
I found a love that is true,
How could I go on living without you?
You take away my sorrow with everything you do.
How could I face tomorrow without you?
Without you in my life,
Who could be there to hold me tight?
Without you in my life,
Who could be there to kiss good night?
I would cry if you said goodbye.
Cannot live my life without you.
I would be blue if you said we are thought.
What would I do without you?
You give my life a meaning a reason to believe.
Now what would I believe in without you.
You are the sun each morning.
You are the air I breathe.
How could my world keep turning without you?
Without you in my life,
I would never be the same.
Without you in my life,
I would never dream again.
I would cry if you said goodbye.
Cannot live my life without you.
I would be blue if you said we are thought.
What would I do without you?
她唱完了，淡淡的泪珠挥散在凝结的空气中。
“这就是离别吗？似乎不是那么哀伤……但我还是会哭。你一定不会哭的，你是多么坚强呀，总能看见希望。”
“对了！”她擦去脸上的泪水问道：“你怪我吗？就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你，不会的，你不会的，要是那种情况你也会像我一样作的，不过就是没我作得那么蹩脚吧！”
“我相信还有希望，因为我还有一颗心留在这个世界上。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吗？如果我在车祸中死亡，用我身体器官救活的人就是咱们的孩子，对吗？我真的很期待我们的孩子，你期待吗？我倒是很希望看见他的样子。”她笑了，开心而爽朗。“但愿他没有你那么色。哦！说不定他比我们还大呢，但怎么说他都是我们的希望。那时候我们不是又见面了吗？毕竟我的孩子就是我呀”
……
她又呆呆看着男人。
“你感觉不到了我了，如今我只是一个灵魂罢了，我还是走吧，离开这个记忆里的地方，离开，去寻找希望”她笑了，还是那种天使般的笑容。“那么，再见，獠！”
身影逐渐消失，淡淡的，淡淡的，离开了男人，离开了房间，离开了这个城市。
男人似乎还在熟睡，一动也不动。但眼皮下分明流下了一颗泪珠，“香，我感觉得到，因为我还是这个城市的守护者，我就是——城市猎人。”男人的嘴角微微弯曲了一下。
……
太阳升起了，新的一天又来到了，时光依旧周而复始。他对着窗户，对着太阳，对着这个城市。
“这个城市在等你，城市猎人在等你，我在等你，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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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4-9 22: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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