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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那些人In The W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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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16 03:02: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  风  中

街头的人群庸庸碌碌,纽约东京上海,鹿特丹巴拿马君士坦丁。忽而那几个鲜活的身影穿行而过,一阵风带起人们的衣角,满是艳羡的目光试图追随而去,却终是风消云散。

呐,风是他们的影子,如此罢了。


一曲WILD ROCK

黄沙挽起燥风的手,迈着舞步跳起华尔兹,轻扣透明的挡风玻璃,却熄不灭烟草优雅的燃烧,火光微微闪动,青烟屡屡飘渺而上。

哪怕是青面獠牙,哪怕是佛光普照,哪怕是人言蜚语,哪怕是刀枪棍棒,哪怕是勾魂掠魄,该假寐的假寐,该微笑的微笑,该不羁的不羁,该打闹的打闹,这骚动的平静,无人能扰。行车于扭曲的土地,打发着扭曲的分秒,暗色的长袍与驰骋的吉普车,朴素的马褂与银色的左轮枪,高盘的发髻与黑洞洞的太阳镜,古香古色的客栈与价值不菲的万宝路香烟,细线穿梭着编制出一个框架,4个男人用自己的随心所欲建立着属于自己的空中楼阁。

是金发还是红丝是紫眸还是妖瞳已无人在意,尽管时常眉头紧锁吞云吐雾,戒备的神色搭配着大小眼,与一触即发的备战姿势组成色泽饱和的画面,下垂的唇角勾勒出的其实是笑,出手如风,利刃封喉般的干净利索,踏碎白骨而前行,那又怎样,记忆中满面残血,那又怎样,脸颊上疤痕不褪,那又怎样,右眼中毫无焦距,那又怎样,脑海中一段回不来的空白,那又怎样。
存在怎样,不存在又怎样。

既然上天没有所谓成全,那么我们便自己打造想要的世界。既然旅途没有所谓起点,那么我们便自己描绘遥远的终结。

生命之河那彼岸,果然没有绽放的花朵。

让风替之叫嚣,让风为之狂笑,一曲WILD ROCK结伴而行,赎出自己的灵魂,就算临崖万劫,就算遣怀不复,这世界总有狂野的人,有资格撕扯开束缚,即使鲜血淋淋。

谁道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看不见的将来亦可以抵挡,已然被摈弃的过去,毫无理由会被粉碎,这步伐没有阻力。

于是看见,藕断丝连的情谊,近乎冰点的独立,倔强的信任与保护,死去的人得到安息,依然活着的人得到救赎。

于是看见,气吞万里如虎,义气梁山依旧,樯橹灰飞湮灭,却是暮霭沉沉楚天阔,终博得一笑,罢了。

耶?楚,不是南方么。

风说,那又怎样。



征途 星尘大海

到底风为何

空气流动。

信步于茫茫宇宙间,一片彻底的真空,风又从何而来。

但是莱因哈特说道:我的征途,是星尘大海。那时他的金发飞舞,掩住了美丽的容颜。

空中贵夫人伯伦希尔悠然穿梭在硝烟之中,对面迎来的是休伯利安还是托利斯坦?是盘古还是特里古拉夫?众人不由得眯起了眼,让睫毛遮住了视线,啧。乱世,这乱世。

乱世出枭雄。奥贝斯坦的义眼闪着银光不苟一分言笑,摄人的却是近乎极端的寒心冰肠,那是行走的毒药;吉尔菲艾斯的微笑充满阳光,灿烂的红发那是上等BORDEAUX绸缎般的色泽,引人想启唇品尝;杨威利伸伸懒腰,静卧历史书上的红茶早在午睡中变凉,他略带腼腆地笑了笑;卡介伦不小心打了喷嚏,于是为波布兰做陪衬的男人们都感冒了,同盟军的行进有些仓皇;蔷薇骑士的先寇布,却解不开卡琳长久以来的心解,女儿是个心头伤;被当作午茶时间点心的战斗胜利结束了,波布兰笑着说我果然是红心A,死死团的冠冕堂皇;莱因哈特想握住姐姐纤细的手指,却是不能,碧蓝的眸子溢出点滴的迷茫;米达麦亚与罗严塔尔谱写着友谊与信赖的诗篇,正是双璧,连狮子之泉也汩汩不休。

然而魔术师竟一去不返,红宝石也是碎裂,疾风之狼停息了脚步,冷血的电子眼到了疲惫的时间,黑色枪骑兵丢失了宝剑,铁壁不复从前。然而看不见的风,终带走了英雄,却带不走属于英雄的时间。然而看不见的风抚过尤里安沉重的忧伤,亲吻了卡蒂罗捷刚毅的面庞,掬泪于菲列特利加的坚强,赞颂着安妮罗洁的坦然。

然而一切并非谁的夙愿,无论生命的流水滴答,无论电气羊亭的玩笑话,无论要塞的螺丝钉环环相扣,也无论墓志铭上的散尘飞向天涯。

Thanatos立于前,莱因哈特喃喃道:“如果得到了宇宙,大家……”声音随着风消逝。

只有风记得发生的这些,他们的传说没了下文。

那是银河之风,吹向未知的远方。



这仅是一种哀悼

因为世意弄人。

清晨你熟稔地泡好茶,为他系上鞋带,叫上马厩里一驾车,啪嗒啪嗒而去。夜晚你手里拿着纱布细心地包扎,面对着只有你一人可见可知的伤痕,长鞭的印记像极了蔷薇的腰肢,然而眼前的少爷他的黑发连颤也不颤,金瞳微闭那酸楚却瞬间溢满你的心房。

“该隐少爷,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的。”

两个男人不带丝毫爱意的“私定终身”总归是有些好笑的,孩子们却热泪盈眶地说利夫绝对不会食言的利夫是最忠诚的利夫就是该隐少爷的一切一切一切。

抬头望望这穹顶的冠冕堂皇,这四周的蓬荜生辉;高贵的小姐抿着红唇娇笑,蕾丝边仿佛童话;风雅的绅士品着红酒闲聊,衣襟上的手帕雪白雪白。沉浸于这等繁华奢贵之中,谁也辩不清道不明梦幻与否,你高大的身躯伫立在他背后,银蓝的发色反射着橘黄的灯光。

因为世意弄人。

转瞬间宫殿城堡轰然崩塌,蛛网结挂尘埃四起,残垣断壁低声哀戚,华美的服饰被扯掉线脚包裹着污血流淌的腐烂尸骨,你冷笑着掩了掩胸前的玫瑰斑痕,故作姿态甩起风衣,再见了毒药伯爵,利夫他死了。你曾经亲手为他戴上的黑色耳钉带着血丝当啷下坠,心中挤压着嘲弄你放肆地大笑,高塔上的寒风你浑然不觉,只道压轴的戏码终要登场,这序幕好生沉重。

当你暂且熟睡时孩子们眼中的水华远远泛滥于那通彻心扉的少爷,尊贵的伯爵留下最后一滴泪选择了同归于尽的坚强,那是必胜的夺还,出卖与背叛的代价便是一命换一命,相当惨烈。

因为世意弄人。

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归来——这情节不能说是如何俗套,然而有幸保存对那誓言仅剩的点点信念,一辈子,诅咒丧尸般前移,咄咄逼近你们白骨皑皑支离破碎的拥抱,永恒的背后是死亡,你们微笑着将黑暗画上了句号。

因为世意弄人。

没有谁再争论你们死了但是你们在一起了,你们在一起了但是你们死了,到底哪边更重要。

你只知道,灵魂与命运的纠缠无法拆散,他义无返顾扑进你的怀抱,而你义无返顾成为他最珍爱的极品毒药。

阳光明媚的那天,你与他斜坐在青草地,喝着茶,吹着风,听着玛丽薇莎铜铃般的欢笑。

孩子们忘却了哭泣,那曾抚过你额际的风告诉他们,一切安好。



素颜 长发飘飘

素白衬以血般殷红,鬓角的长发飘散,没有芬芳四溢,传播的是宁寂。

记忆中你双手环住瘦弱肩膀,絮雪映着冬日,仍是寒风刺骨,洁白的素颜未变,眼神波光流转书写着纯洁。

背负着的那箭匣令你感到沉重了么?天定的使命令你感到不公了么?拔弓的举动令你感到疲惫了么?玉石粉红色的霞光令你感到厌倦了么?一成不变的时光令你感到迷惑了么?如若不是,你眼里怎会有那样的连绵忧伤。

那么,他炽热的眼神令你感到关切了么?他火红的身影令你感到温暖了么?他孩童的任性令你感到欢颜了么?他坚定的信念令你感到幸福了么?他吐纳的呼吸令你感到安逸了么?如若不是,你眼里怎会有那样的神采飞扬。

一切总是相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

生存变成了死亡,莺歌燕舞是绝唱,冰雪肌肤化作陶土,埋葬了你的深情,埋葬了你的优美,埋葬了你的单纯,埋葬了你的期望,即使重生,也挽不回逝去的时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怨得了谁,只怪天意无眼,残忍的有缘无份,你终是未能亲手握住,胸口前的红线,那近在咫尺,与你的乌丝缠绕,你却终是未能亲手握住,指间溜走的是魂魄的流沙,风吹,无影。

何时苍白与孤寂又伴你左右,死魂虫不二地跟随是你唯一的慰藉,这残破的身躯经不起一丝折磨,只有尚存的灵力在彰显你曾经高贵的身份。但你真的存在么?你不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而是没有血肉的孤魂野魄,循着那玉而来,循着那玉而去,你睁大双瞳,看得见碎片的光芒,亦看得见他的保护,看得见他保护的女孩,转世是弄人的玩笑,就算他并未将你遗忘,所作所为也只不过是感伤。

你的脚步仍是向前,踏入命运的齿轮,重复着注定的灼伤褪不去那心凉,是泣血的绝唱。

因为时间早已停止,远远观望着,许是在怜悯,许是在嘲弄,春度芳菲尽,歧陌涵徐雨,离川照晚虹。

没有泪水涟涟,你立在山巅,心潮已被风干,我只祈求,当一切归于正轨,愿你的灵魂,真正平息,愿你的沉睡,真正安详。



枫叶 旋转着舞蹈

这个名字,一片在激流险川上红透了的枫叶。

他就是能骑着单车听着WALKMAN打瞌睡,他就是能趴在课桌上游荡梦境流口水,然后面对亮着红灯的考试卷毫无反应。然而当11号球衣套上身,他摇身一变篮球的新人之神,不说无数女生自发组成聒噪的浩浩荡荡亲卫队,大声喊着“流川枫流川枫我爱流川枫”,与这片子的ED遥相呼应,他甚至引得无数英雄竞折腰,哪怕他分明是座万年冰山棱角冲天,谁说冷艳不是一种魅力一种妖娆。

胜利的欲望化作手中浑圆沉甸的那颗球,迈着毫不绪乱的脚步,近乎炫耀的转身过人,充满戏谑逼真的假动作,无论是弧线优美有如虹桥的跳投,还是缀满霸气惊为天人的灌篮,那人平稳落地高举单手,这王者的骄傲,无可挑剔无人能挡的节奏响起赞颂的乐章。

有人说他像一瓶冷藏的碳酸汽水,拧开瓶盖可见白色的飞沫争先恐后般上涌。他从不特意藏锋避芒,用尽浑身解数唯一目标是不远处那高高的篮筐,汗水挥洒勾勒他刚毅不失清秀的线条,然就算喜悦也不轻易表露只甩下一句那又怎么样,众人的视野里他孤独却不知寂寞的背影被风吹散,被阳光吞噬。

足够完美。只是,只是有些高处不胜寒;只是,只是有些曲高和寡。随便怎样讲。于是对手亦是知己,多余的是言语交流,一切皆在举手投足间融会,对立的俩人散发同样潇洒的气息,在他的冷颜间,在他的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风卷残云,看斗转星移。

这抢眼绝对自信,果真极至之有我,舍我其谁,是狂风的境界。



不堪温柔的执念 谁描绘的生命线

勾起唇角远望绝壁之上那城邦,心与肉体的伤痕累累是缘于见容于神的眷顾,圣人将钟声敲响。
三秒钟一次,说,剑心甩开了脑海中的迷蒙,佩带起了逆刃刀。
三秒钟一次,说,修次将目光越过千濑的机械翼,握住的是她纤弱的小手。
三秒钟一次,说,爱德华自若地装卸着右臂,然后说笑着替阿尔涂抹机油。
三秒钟一次,说,卡卡西收起了《亲热天堂》,今次迟到的借口还没有想好
三秒钟一次,说。越前龙马压低帽檐吝啬地只露出半张帅脸,习惯性念道“MADAMADADANE”。
三秒钟一次,说,大崎娜娜亲昵地搂住小松奈奈的肩膀,眉睫颤动流露这同名的双生……

还有很多人,还有很多路,风的前程是生命线,要追随还是要逆转。总有1900将自己一辈子沉于大海,却令人动颜,搓搓手心感觉到那纹路起伏,好似君士坦丁般的丘陵,没有激荡,有的是绵延。

风平浪静,潜香昵语,夏木流芳,未来先末,并无缘愁似个长,叹有薄幸获得这风赏赐的吻,幸运儿没有理由不嫣然一笑。

风雅,终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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