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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奖励]Penny·White 和魔法石(hp同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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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18 00:02: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4488/100*12=2939lxb----by lala 7.24

贴上来完全是为了骗hb的
估计没人会看吧

注:hp就是哈里波特
不过,这篇文应该算是平行世界的其他故事 ><
虽然和哈利波特关系还蛮大的





我叫Penny·White,霍格渥兹魔法学校的学生。对此,我的父母总是津津乐道。当然,我的父母并不是麻瓜,比这更糟,他们是一对哑炮——你知道的,就是那些不会用魔法的巫师。在我看来,哑炮和麻瓜的区别就在与麻瓜的父母是麻瓜,哑炮的父母至少有一个是巫师。进一步说麻瓜活在麻瓜的世界,不用担心被人笑话是个麻瓜;而哑炮活在巫师的世界,在巫师的世界里他们是异类。任何有理性的成年人都该明白,这是个党同伐异的社会。所以,在我没有上学前,他们一直很担心我是否能进入霍格渥兹,虽然他们清楚的知道,我一会说话,就懂得念魔法,我一会走路就能让胆敢横在我面前的东西立刻消失。显然,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要知道既然连他们这样的哑炮都曾经有机会在霍格渥兹就读,我又怎么可能被遗漏?由此可见,当猫头鹰送来我的入取通知书时,他们的张灯结彩,欢呼雀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实上,他们在我家的屋顶上架起“霍格渥兹”的霓虹灯牌外加烟火效果,并将音箱开到最大24小时连续播放霍格渥兹的校歌,直到邻居叫来了警察……

事实证明,这世上没什么完美的事,当我写的第一封家信里有意无意的提到我的学院是斯莱特林后,他们寄来的回信是一封吼叫信,只有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WHAT!那个时候,早餐时间快要结束了,餐厅里人并不多,不过还是让不少人受到一场无妄之灾,比如说那个沾了满脸黄油的韦斯莱。一时觉得黄油和他的红发,是一种很搞笑的搭配,于是,我从他身后走过,抬起胳膊肘撞他的后背,让他的脸和桌上的涂满黄油的面包作第二次亲密接触。而我越过他的脑袋,顺手拿起桌上的三明治,无视背后的咒骂,走出餐厅,上课去了~~

其实父母的反应我是早有所料的,在被迫退学前,他们一直是格来芬多的学生,并且以此为豪。和大多数的巫师一样,他们认为格来芬多是霍格渥兹最好的学院,格来芬多出来的学生都是正直勇敢的,而斯莱特林则相反,卑鄙、无耻、狡猾、恶毒。一句话:斯莱特林就是邪恶巫师的代名词!厄~~这样的说法,其实并没有什么大错误,反正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斯莱特林的学生似乎都和我有一样的认知,所以也就坏的很放肆了。所谓:我是流氓,我怕谁!既然邓布利多没有打算关闭斯莱特林,就说明这个世界还是需要坏人的。

虽然我并不在意父母的回应,但是自那次以后,我决定不再给家里写信——为了全校人的耳朵以及生命安全。想想吧,像霍格渥兹这种已经有好几百年历史的学校,经历过多少大大小小的劫难,到现在能够还站立着,已经是很奇迹了。但谁能保证它不会因为这种极具破坏力的叫喊而掉下几块砖石,砸到几个倒楣鬼?吼叫信这种东西当然是越少越好啦!(看看,我不是很替学校着想嘛)不过,我的不回信似乎没能减弱父母给我写信的热情,如果用重量来计算信件的话,5年来他们的来信已经差不多和我一样重了。如果再算上他们寄来的衣服、被子、书籍、蛋糕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估计可以是一个高尔加上一个克拉布的重量了——你知道他们两是我们班最胖和最壮的男生了,不过我算不准他们谁更重一点。

除了学院之外,还有一件事让我的父母始终无法明白,那就是我的长相问题。在无数次对着镜子比照后,他们仍然难以接受:他们这对帅哥美女的组合居然生出我这么一个小孩!我妈曾经指着我的鼻子对她的朋友说:你看,我居然生下了这么一只濒临饿死的猴子!当然,这句话后面肯定还会跟出另外一句:就是这只猴子每次考试都是全班第一!附加我妈花痴般的傻笑。说到长相,我必须得承认我妈的比喻还是有点神似的。我不爱吃东西,总是处于不饥不饱的状态。所以我胖不了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拿我妈的话来说:瘦成这个样子也太过分了!好像我们虐待小孩一样!然后她就真的开始虐待我——用甜食来虐待。我并不讨厌甜食,真的,但是如果一日三餐都是这种东西,就太恐怖了!幸好,一年里只有暑假的时候,我才会在家里任她“宰割”。平日里,他寄到学校的甜点,大多会被我分掉,所以每次我有包裹,都会有一群馋鬼围在我身边。是了,瘦而且不好看,我不会承认自己丑啦,不好看而已:突眼、高颧骨、阴沟鼻、薄唇、大嘴,外加一头乱糟糟的长卷发,没有光泽的深棕色。我长的和我那英俊貌美的父母一点也不像,那是隔代遗传的结果,我酷似我那个终年把自己关在某个无人知晓的城堡里做着奇怪魔法试验的外婆。(小时候,我曾经指着童话书插图上的老巫婆说:这不就是外婆嘛!)我不认为我的父母已经笨到连这个都看不出来的程度,只是他们死不承认并认定女大十八变罢了。哎,何苦呢~~~


[ Last edited by 水灵星 on 2005-6-18 at 00:09 ]

[ 本帖最后由 lalalast 于 2005-7-24 20:03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5-6-18 00:03:06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我知道霍格沃茨有斯莱特林这个学院时,我就知道我一定会进这个学院——我本来就是个恶劣的坏人。所以入学时分院帽的表演,对我来讲只不过是个形式。唯一意外的是,我看到了哈利·波特。我不看报纸,但我看书,在魔法界,几乎每一本自他出生之后出版的书都会提到他。很多书甚至因为它的出现而改版。由于赶走伏地魔,一出生,就成为英雄的男孩,我对他是好奇的,因为不论是哪本书都没有清楚的说明他到底是怎么赶走那个魔头的,他是怎么做到的?就算是奇迹也该是有原因的!所以,当麦格教授叫到:“哈利·波特”时,我和所有人一样,把目光聚集到台上。一个瘦弱的男孩跑上台,在分院帽盖住他的脸之前,我看见他那双翠绿的眼睛。

我有些失望,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嘛!他甚至比别的新生更加慌张不安,他的表现就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泥巴种,难道这是11年来他一直和他麻瓜的亲戚住在一起的结果嘛?不论原因是什么,总之我很失望,除了那对漂亮的绿色眼睛。回过神,我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无聊的等待食物上桌,并且无视格来芬多的欢呼。

晚餐在乱七八糟的校歌中结束,最后闭嘴的是一对格来芬多的双胞胎,他们那“葬礼进行曲”版的校歌,比谁都长。这对双胞胎我本该是过目就忘的,但显然他们习惯一次次让别人对他们加深印象——用他们的捣蛋本领。所以不久以后我还是从受害者的咒骂中得知并且记住了他们的名字;费雷德·韦斯莱和乔治·韦斯莱。

新学期比想象的要有趣。你知道霍格沃兹原本就是个充满秘密的地方,只要你愿意去发现——前提是没有皮皮鬼、费尔奇以及他的洛丽丝夫人。幸运的是开学第一个礼拜我就把这三个家伙搞定了。

皮皮鬼最怕的就是血人巴罗,而血人巴罗又是斯莱特林的幽灵,所以皮皮鬼对斯莱特林的学生一般比较仁慈。如果皮皮鬼胆敢害斯莱特林丢了分数,血人巴罗会让他知道后悔的滋味的。(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斯莱特林能连续6年得到学院杯)然而在不丢分数的情况下,巴罗也懒得对皮皮鬼的恶作剧指手画脚。所以为了不让皮皮鬼找自己麻烦,我还得和血人巴罗搞好关系。我得承认,血人巴罗长得并不可爱,不过任何东西看多了就会习惯的。

开学第一天,我找了个机会和巴罗聊了一会儿天。我在猫头鹰棚里看到他时,他正在朝着禁林的方向发呆。如果是别人,也许会认为最好不要去理他,快速离开才是好主意,因为他的样子实在不够友善。不过我还是大着胆子上前问了一句:“你身上的银色血迹是独角兽的吗?”他把望向禁林的目光缓缓转到我身上,呆滞如木乃伊的眼睛,让我很是紧张。

“佩妮?”他说,或者是在自己问自己。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猛地眨眼,诧异的心情远远超过了之前的恐惧。

巴罗自己好像也没有料到我真的叫“佩妮”,愣了有好一会儿,才道:“佩妮·怀特?”

“没错!”也许在分院仪式上,他听到麦格教授喊我的名字。可是,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不能解释他那不自然的反应。忽然意识到什么,我说,“看来,你认识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人。你的朋友吗?”

“不,不算是,只是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他说,眼睛重新望向禁林。

血人巴罗不爱说话,我知道说到这里,今天我不可能得知更多关于这个“佩妮·怀特”的信息,虽然我现在好奇得要死!

“我也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一年级的,今后的7年,希望我们可以好好相处!”我说。这个时候,对血人巴罗,我已经完全不觉得他恐怖了。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完全回到了我来之前的样子。我也就识趣的离开了猫头鹰棚。然而第二天,皮皮鬼看到我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更重要的是,它扔出来的水球怎么也打不中我。我认为血人巴罗一定和他说了什么,因为另一个叫做“佩妮·怀特”的人。我虽然对这个人好奇到了极点,但我并不急着去调查,毕竟我还有7年的时间。好戏才刚刚开场,精彩的当然要留在后头。

至于费尔奇,经过我得细心观察发现他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哑炮。他没有自己的魔杖,从来都不用魔法解决问题。我甚至,故意在他的办公室前,倒了一潭水,躲在暗处看他怎么处理。结果,在四下张望确定周围没人后,他骂骂咧咧地用拖布弄干了水迹。显然,他并不想让学生们知道这点。这很好理解,他的工作就是要抓住那些捣乱的学生,如果让学生知道他是个不会用魔法的哑炮,他的脸面、他的尊严要往哪里放?知道了,他的弱点,一切就好办了。我把我妈寄给我的第一份甜点送给了费尔奇,并且在放甜点的篮子里,留了一张纸条。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威胁费尔奇,只是有礼貌的告诉他,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秘密。毕竟,我的父母也是哑炮。让他以为我们是同一边的,远比成为敌人,实惠的多。虽然,我才不在乎,别人知不知道,我有一对哑炮的父母。事实证明,我的做法是很正确的,从那天起,费尔奇看到我都会露出一个会心的丑陋笑容,而我也会给他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

搞定了费尔奇,等于搞定了他的猫,不过,我是个天生喜欢猫的人。而且,洛丽丝夫人似乎也很喜欢游侠——我的黑猫。每当我的游侠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会立即收起趾高气扬的态度,做出腼腆温柔的样子,游侠则是爱理不理的从她面前走过。只有当费尔奇给了洛丽丝夫人一些意外的美食时,游侠才会在她面前停下,分享她的美味。托洛丽丝夫人的福,我从来都不用担心游侠的伙食问题,不过只要有闲暇,我还是会拿一些餐桌上的食物给他们,谁叫我天生爱猫呢?

比起霍格沃茨本身,课程可能要无趣一些,好在斯莱特林的人总能换着法子搞乐,能够把最无聊的课变得生动有趣。比如在幽灵老师宾斯教授的《魔法史》上把板书变成小人打架图;上药草课时,在盆栽里倒入催生剂,看赫奇帕奇的学生和巨大的喇叭花搏斗,或者在魔咒课上,抽掉弗利维教授用来垫脚的书。我最喜欢的是星象学,虽然教这门课的老师喜欢添油加醋,把原本很平常的事说的天花乱坠的。为了让她闭嘴,我常常不得不让她的望远镜出点毛病。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对老师不敬,而是为了营造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可惜,事与愿违,我们的星象学老师,现在总是大喊着亲眼看到有一只小丑在哈雷彗星上跳草裙舞,并宣称这是20世纪最伟大的发现。

有些老师的课,不太好捣蛋,比如说麦格教授的变形课,她是一个认真而且严厉的老女人。在斯莱特林的学生眼中,她是全霍格沃茨最让人无法忍受的老师。并且在背后给她取了个外号,叫“黑姑婆”。变形课也就成了斯莱特林的地狱,尤其是拉文克劳的学生总能提前我们的学生完成黑姑婆的要求。

在飞行课开始前,魔药课是我们和格兰芬多唯一一起上的课。在开学典礼上我就发现,我们的院长斯内普教授对哈利·波特特别关注——而且是一种非善意的关注。在上第一节魔药课的时候,我的想法得到了认证。斯内普教授特意让我们的英雄回答一些课本上的问题,这些简单的问题显然让我们的英雄不知所措。当然如果波特能回答的话,我相信斯内普也会无限的加深题目的难度,好让他回答不上来。很明显教授对波特的刁难是有原因的。我原本猜测这大概是因为斯内普教授属于对伏地魔念念不忘的那一类巫师。不过下一秒我就否定了这种猜测,邓布利多不会允许一个伏地魔的追随者成为霍格沃茨的老师的。如果一个11岁的孩子都能看出的问题人物,他都会无视的话,那么他怎么会有资格做一校之长?又怎么会在魔法界享有如此巨大的声誉?而且斯内普对波特也只是小小的刁难,除了有些让人讨厌外,也没有其他影响。虽然这样的结论,让我有些失望,但我还是很高兴地看到格兰芬多被扣分——我又找到了一个斯莱特林连续6年得到学院杯的原因。

在哈利·波特心安理得地说着“我不知道。”的时候,我看见格兰芬多有个女生把自己的手臂伸得高高的——应该说全教室里的人都看到了,只不过我们的院长有意要无视这高高的手臂。一点都不意外,这个女孩最后被狠狠地呵斥了一声。可怜啊,难道她不知道“棒打出头鸟”的道理吗?

上魔药课总能让我想到我外婆,她的城堡里也放满了动物标本、各色各样的试管、坩埚,并且终年被五彩缤纷的烟雾围绕。当然比起我外婆的破城堡,斯内普教授的地下室要干净、整齐太多。我承认魔药学是一门奇妙的学科,不过它可不像斯内普说的是什么“精密科学”——我估计他一定没见过的真正的科学,那是麻瓜们的魔法。不论如何,比起麦格教授的变形课,我更喜欢和药剂打交道。虽然德拉科·马尔福总是在我享受其中乐趣的时候,把我推到一边,将我的成果当作是他的,而这个时候斯内普教授总会恰到好处的赶到,给他一阵赞美。

我最不喜欢的课程大概就是黑魔法防御课了,我对大蒜并不过敏,不过要在满是大蒜味的教室里上课,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更何况,奇洛教授简直比星象学的老师更加无知,更加愚蠢。所以上完第一节课,我就再也不打算上第二节了。
 楼主| 发表于 2005-6-18 00:04: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是飞行课,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坐着扫帚在天上飞来飞去,也不喜欢魁地奇——就像在麻瓜的世界里很多女人都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为了一只足球而疯狂。

上第一节飞行课的时候,就发生了一点意外。格兰芬多的一个傻瓜,让自己从二十英尺高的地方滑下扫帚。霍琦夫人送他去医院前警告所有人不许动,否则就让他退学。然而马尔福这个小坏蛋却不安份,他找到那个傻瓜的记忆球,并打算将他藏在一棵树上。显然他的举动惹怒了哈利·波特,我们的英雄跳上飞天扫帚追了过去。之后的几秒让我对这个瘦弱的男孩有了一点改观,他像一个老练的找球手般干净利落的抓住了那个记忆球。现在我知道,这个没什么特别的英雄,至少有一个长项,那就是魁地奇。

然后麦格教授来了,并且气呼呼的带走了哈利·波特。所有的人都以为波特一定会被开除,格兰芬多的人忧心忡忡,斯莱特林的人得意洋洋。但我却不这么看,麦格教授是格兰芬多的院长,就算看上去对人平等,又怎么可能真的完全做到?而且哈利·波特,也不过是在老师没允许的情况下小飞了一会儿,谁会因为这样的错误而被退学?霍琦夫人的警告不过是吓吓新生罢了。如果麦格教授看到了哈利·波特的空中表演,她怎么能轻易的放弃一个如此优秀的找球手?放弃一个能让格兰芬多在球场上赢过斯莱特林的机会?

所以我一点也不意外晚饭时分看到波特和他的朋友在餐桌边有说有笑的,还有那对双胞胎。之后马尔福又跑过去和他们说了什么,不过我没在意,我的脑子里正策划着另一件事,关于三楼靠右边的走廊。邓布利多在开学典礼上就说过“凡是不原意遭遇意外、痛苦惨死的人,请不要进入三楼靠右边的走廊。”我一直记得这句话,邓布利多当时的表情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那么三楼一定是藏了很危险的东西,越是危险的东西,越是能吸引人。我打算好好调查一下,当然在没有知道里面有哪些危险前,我是不会贸然行动的。

晚饭过后我就带着甜点去找费尔奇了——下午六点到七点半是他的休息时间,这期间他一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啊,草莓布丁,你真是个好姑娘啊,怀特小姐。”费尔奇双手抖动着接过布丁,把原本就驮的背弯得低低的,好像她还没有我这个11岁的女孩高。

我瞥了眼炉子上冒着白烟的水壶,道:“我还带了茶包,正好可以泡茶。”说着就自己动手泡了一壶红茶,唯一不足的是,茶具实在比较破。也许圣诞节我可以送他一款茶具,我心想。

“哦,你真是太仁慈了,小姐!”费尔奇接过杯子,深深吸了口红茶的气味。

“举手之劳而已。我才来这学校,不懂的地方有很多,还需要费尔奇先生你的指教呢。”我笑笑,在一张破旧的沙发里坐下,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哪里,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说好了,没有谁比我更了解霍格沃茨的布局了!”他拍拍胸脯,媚献地笑着。

“对了,霍格沃茨里有养狗吗?我听说有人听到狗叫声呢!”这是昨天我在走廊上听2个拉文克劳说的,她们在经过三楼的时候,听到低低的咆哮声,似乎是一条巨大的狗。

费尔奇吃了一惊,手中的茶几乎要洒了出来。他把茶放回桌上,连忙站起身把门外仔细张望了一圈,才回到我面前,哑着嗓子说道:“千万不要说出去啊,在三楼有一条三头犬……”

“三头犬?”我瞪大了眼睛,我只在书里看到过这种危险的动物,这实在太有意思了!“三楼?就是校长不许我们进去的那个地方?”

“没错!”费尔奇似乎是把我兴奋的表情当作是害怕,连忙又道,“不过,它被锁链铐着呢,不会出来咬人的!”

“哦,那就好!”我顺着费尔奇做出安心的样子,缓缓喝了口茶,过了一会儿又问,“可是校长弄一条这么危险的动物在学校里干什么呢?”

“好像是为了守护某样东西,什么东西我就不知道了。”他回答,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不能让他发觉我对此很有兴趣,于是伸手招来洛丽丝夫人,抱她入怀:“校长还真是的,一点也不考虑学生的安全。狗真是危险的动物,我还是喜欢猫,即温顺又听话!”

“是啦!是啦!”费尔奇微笑着附和。

从费尔奇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马尔福和他的朋友和我擦身而过,进了办公室。我在门外偷听到马尔福向费尔奇告密说哈利·波特和罗恩·韦斯莱今晚12点会去奖品陈列室。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马尔福自己搞得鬼,不过这对我而言是个好机会。12点费尔奇会去奖品陈列室捉我们的英雄,那么他就不会出现在3楼右边的走廊,而我会在那里……

这是我第一次在半夜时分离开斯莱特林楼,走在一片漆黑的霍格沃茨走廊上。说完全不害怕那是假的,不过我知道,用不了多久我就会习惯深夜出游。我没有点灯,否则很容易被发现,也就是这个原因让我在二楼的拐角撞上一个男生。我们都被彼此吓出一身冷汗,在确认对方和我一样只是个学生后,我很快就平静下来。倒是那个男生大惊小怪起来,他紧张得大喊:“你是谁!”

“如果你不想吵醒整个霍格沃茨,就最好轻声点!”我皱着眉头,被他这么一撞,我差点要忘了,我接下来要往哪里走。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响了,连忙捂上嘴。寂静的走廊里,可以听到画像不满的嘟囔声,谢天谢地,没有费尔奇的脚步声。

“夜里了,你不应该到处乱逛。”他把手从嘴上挪开一小点,说。

我不可思议的白了他一眼:“那请问,你现在在干什么?”

他支吾着说不上来,我可没时间陪他耗着,绕过他,我打算直接上三楼。

“你不可以上去,那是三楼!邓布利多校长说过,去哪里会有危险的!”那个男生,不死心的跟了上来。

“他说得对,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劝你快点滚回自己的宿舍!”我没好气地说,这个愚蠢的男生搅坏了我的好心情。一个完美的探险之夜也随他变得愚蠢起来!我敢打赌他是赫奇帕奇的学生!那个学院尽出傻瓜!

“那你呢?一个女生半夜乱逛,这太危险了!而且你带着照相机做什么?”他固执地跟在我身后,丝毫没有要独自离开的样子。

此时,我们已经来到三楼,我在一扇门前立停,门是锁上的,门后面就是禁止入内的走廊。我拔出魔杖指着那个男生的鼻子说:“你要么立刻给我滚!要么就给我闭嘴!”

他似乎被我的气势吓住了,吞了口唾液,不说话了。我满意的点点头,转身面对门板,用左手挥魔杖:“阿拉霍洞开!”咔哒,门锁开了。我用右手执起胸前的照相机,举到眼前,然后猛地把门踹开。

费尔奇说得没错,的确是一条三头犬!它巨大的身躯占据了天花板到地板间的所有空间,它有三个脑袋,六只眼睛以及N多的牙齿!即使早有预料,我还是惊得说不出话来。连续按下快门,并且在它还没反应过来前,关上门,这就是我下意识的动作。然后就开始对着门板拼命喘气,2秒过后,我回过了神,回想刚才的一幕,觉得也许可以再看上一眼。于是我又去扭动门把手,却发现门自动锁上了。正当我打算再念一次开锁的咒语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尖叫直击我耳膜,回过头只看见那男生逃命般远去的背影。紧跟着,我听见远处皮皮鬼在大声尖叫:“学生不睡觉!”

好吧,看来我必须走了,这都要怪那个愚蠢的男生,我心想。收起魔杖,我就要离开,脚下却踩到了什么东西,捡起来发现是本本子,也许是那个男生掉下的。没有细想,我拿着本子飞奔回寝室。

回到寝室,我迫不急待地想把照片印出来,不过我不得不等到明天,再去学校的暗房冲印。可是躺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条三头犬,还有他脚下的活板门。不过,凭空想象的话,是无法知道那里面藏了什么的。所以弄得我很烦恼,我只好坐起身,拿过那本捡到的本子,希望里面有些有趣的东西可以让我暂时不去想那个活板门下面的东西。

非常的失望,那个本子只不过是一本魔药课的笔记。字迹干净,条理明晰,内容完整,我想就算是斯内普的备课笔记大概也不会比这更清楚了。想来,笔记的主人应该是个类似赫敏·格兰杰的好学生。翻到扉页,上面用很漂亮的圆体字写着主人的名字:

Lisa·Duping

以及她的学院:拉文克劳。显然这不会是那个男生自己的东西,而且我仍然坚信他是赫奇帕奇的笨蛋。根据笔记的内容,她应该和我一样是一年级的新生,那么我就应该在变形课上看到过这个女生。拉文克劳的女生我一般都叫不出名字,有一个叫秋·张的漂亮女生,相当显眼,她总能早早地举起手,告诉麦格教授她完成了她的要求。当麦格教授表扬她的时候,她会露出非常可爱的笑容惹来男生们的嘘声。至于其他的女生,我就记不清了。

明天就有变形课,正好可以观察一下。这样想着,把笔记往床头柜上一扔,我翻身睡了过去,游侠在我的怀里。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很晚,在餐厅拿了个三明治就匆匆赶往变形课的教室。幸运的是,上课铃在我冲进教室的那一刻响起。

“赶快找个位子坐好,怀特小姐!”麦格教授严厉地说道,细小的眼睛里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吐了吐舌头,在最后排坐下。刚一坐定,我就发现教室另一边,和我同排的座位上坐着一个拉文克劳的女生,最后一排上,就坐了我们两个。之后的十分钟,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女生身上。她是个漂亮的女生,和秋·张的可爱不同,她的漂亮来自她端正的五官以及清高的气质,让我蓦地想起自恋的水仙。她就这么笔直的坐在最后一排,仔细地听课,认真地记录,不会遗漏老师说出口的任何一个细节。

显然我没有掩饰的注目,让这女生感到一丝不快,她用眼角瞥向我。只有这么轻轻的一瞥,再也没有其他,她继续听她的课,任由我的目光进行无礼的观察。我笑了,移开视线,开始听课。

麦格教授一喊下课,那个女孩就干净利落的整理耗资自己的东西。我不过是拿起昨晚捡到的笔记本,走到她面前的功夫,她就已经起身要走了。

“莉莎·杜平是你们班的吧,麻烦你把这个交给她如何?”我假装看不见她略显诧异的表情,一本正经地把本子递给她。

她看了我一眼,接过本子,翻了几页,然后抬头又看了我一眼,道:“谢谢。”转身离开,没有留下任何交谈的可能。我扬眉,她的举动在意料之中,情理之外。好吧,至少我知道,她就是“莉莎·杜平”了,否则她最多回答一声“OK”,而不是“Thanks”。

这个时候有个男生挤开人群,冲进了教室,我认出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白痴男生。昨晚,一直没点灯,也就没注意他长什么样子。现在看来,他就是那种正直、老实之徒的典型长相:浓厚的眉毛,不大不小的眼睛,笔直的鼻子,方正的脸型。他在莉莎·杜平的面前停下,明明是想说什么的,却只支吾出几个音节,那双眼睛还不敢看着她,左右恍惚。就在这恍惚间,他看到了我,我们的目光正相交。然后瞳孔放大,嘴巴大张,脸色刷白,就差没指着我大喊一声:“鬼!”

莉莎·杜平,皱着眉头回头看我,再回头看看眼前的男生,问:“怎么了?”男生没有回答,直接拉着她逃似的出了教室。而我跟在他们后面,缓缓地晃出去,等我走到走廊上,已经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了。后面是黑魔法防御课,也就是说我正好有空溜到学校暗房洗照片。

我对洗出来的结果相当满意,N只三头犬,那么多的头一起冲着你喊,那么恐怖的画面在被缩小了很多倍后,就变得有点搞笑了。应该说是相当可爱的三头犬,如果他们的个子和一般的狗一样的话,我会考虑劝我妈也养一只——我爸我妈都属于爱狗一族。说起来,如果那个白痴男生向外传播三头犬的事我会很麻烦,费尔奇一定会首先怀疑是我泄露了秘密,那么以后我就不可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信息了。但是我想那个男生应该没有蠢到随便乱说吧,毕竟邓布利多说过那个地方禁止入内。像他这样老实的学生一定不愿让人发现他违背了校长的命令。所以我就很放心的没再去警告他,不过他自己却找上来了。

那是几天后,我们在图书馆碰巧遇到。他看见我时,明显的脸色起了变化,像是吃到了某颗恶心的比比多味豆。我低下头继续看我的书,心里偷偷笑着。然而他没有如我所想得赶快离开,而是直接走到了我面前,尽管表情犹豫得很。

“那天,那天晚上……很,很对不起!”他断断续续地说道,眼睛看着他右下侧的地板。

我眨巴着眼睛,完全都不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那天晚上你做什么了吗?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难道是我的记忆产生了错误?”

他的脸一下子通红,仅仅是因为我的话语中那么一小点的嘲讽口气。结果连说话也变得更结巴了:“我、我,不该一个人逃、逃走,把,把你扔、扔在那里……”

昏!我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有好几秒。然后,才反应过来他是为什么道歉,好人的思维方式还真是我辈所不能理解的。我对他说:“没错!你把我这个弱女子丢在那么危险的地方,真是罪大恶极!”

他猛地瞪我,半天没开口。显然恶人的思维方式也不是他能理解的。良久,他才重新低下头说着“我很抱歉”之类的话。

“光说道歉是没有用的,你得拿出一点实际行动!”我说,脑子飞快转着。

他又是一愣,不过还是很乖的请教:“我要怎么做?”

“你得帮我做件事情,不过我现在还没想好要你做什么,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我笑着回答,占人便宜的感觉就是好。

他居然没有反应到我是在“陷害”他,还在那里木然的点头。

“那好,既然以后还要打交道,那么我们认识一下吧。我叫佩妮·怀特,斯莱特林的新生,你呢?”

“迪拉姆·杜平。我是赫奇帕奇的三年级生。”( 看!我说他是赫奇帕奇的吧!)他说,顿了顿又道,“大家都说斯莱特林的学生是最坏的,可是我还是觉得你该是个好人,否则你也不会把笔记还给我妹妹了。”

我忍着想笑的冲动,示意他可以在我对面坐下,我可不想继续受到他身高的压迫。“哦,原来那是你妹妹。那天晚上,你会在走廊上,该不会是因为那本笔记吧!”我问。那个我是不是好人的问题,会让我发笑的,而且以后他自然会知道答案。

“是啊,本来是不该那么晚从宿舍出来的,可是我想在明天早上之前帮我妹妹拿回落在教室里的笔记。”他拉开椅子坐下,不太好意思地说道。

所以胆敢半夜三更跑到离斯内普的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的魔药课教室……

“真是个好哥哥阿~”我微微笑着,这个白痴运气还不错,竟然没被斯内普撞到,不过撞到我也是一样的!
 楼主| 发表于 2005-6-18 00:05:13 | 显示全部楼层
[size=-2][size=-2][size=-2]之后就是万圣节前夜,这真的是个很特别的万圣节。

原本我和同学们一起在餐厅吃东西,听他们津津乐道欺负别人的方法。中途我去了次厕所,离开的餐厅的时候,奇洛教授带着他的大蒜味和我擦肩而过,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我没有注意直接去了厕所,一进厕所就听见有人在某个隔间里抽泣的声音。我本来以为是哭泣的桃金娘,但显然不是,因为她正好从水管里钻出一个头。

“哦,她还在哭!”桃金娘不太满意的嘟囔着。

“是谁在哭?”我问她。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她不太友善的回答。

“因为我不想打断别人的伤心事。”我说。

“得意吧,斯莱特林的魔鬼!是那个自大的姑娘,赫敏·格兰杰!”她说完又钻进水管不见了。

赫敏·格兰杰?我笑了,她是该得点教训了,我早说了“棒打出头鸟”!太过张扬是没什么好处的。上完厕所,我还稍微停留了一会儿,欣赏下这个哭泣声,我似乎还听到她在骂着“该死的罗恩·韦斯莱”什么的。

从厕所出来,外面分外的安静,安静得有些不正常,空气中弥漫的一股臭袜子的味道。然后我听到了一阵缓慢的脚步声,从远及近。那绝不是一般的脚步声,从声音的音量、音色和频率以及伴随而来的地板的振动看,这脚步声的主人起码有10吨重!我赶紧抽出魔杖,躲到恶人墨瑞克的雕像后面。不一会儿我就看见一只十二英尺高的巨怪拖着一根粗大木棍朝我这边走来。虽然这个体大头小的巨怪看上去相当蠢笨,但我仍然紧张得半死,一边后悔没把照相机带在身边。

巨怪从恶人墨瑞克的雕像前经过,随之而来的恶臭差点没把我熏死,他在女厕所的门前停下,并且钻了进去。这下好玩了,可怜的赫敏·格兰杰要怎么面对这个巨大的怪物呢?这个时候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罗恩·韦斯莱从走廊另一头冲了过来。波特一把撞上门,转动钥匙,把巨怪锁在了厕所里,连同赫敏·格兰杰。那两个男生还完全没有察觉,转身就跑了,直到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晚的安静。

“赫敏!”两人大叫一声,冲了回来。波特花了好几秒才打开厕所门,两个人就这样不顾一切地进去了。

真是好孩子!我从雕像后面出来挪到厕所门口,小心地往里探望——我既不想被巨怪发现,也不想被格兰芬多的家伙看到。格兰杰缩在最里面的墙角,害怕得除了发抖再也做不出其他动作。波特试图把她拉到门口,但她仍然一动不动。巨怪正在朝没有退路的韦斯莱逼近,我们的英雄在这时跳上了巨怪的身体,从后面搂住了巨怪脖子,并且把手里的魔杖插进了巨怪的一个鼻孔。我差点因为这个古怪的场景而笑出声,幸好我及时捂上了自己的嘴。

巨怪难受的扭动身子,挥舞木棍,哈利·波特随时会被甩下来,并受到致命的一击。罗恩·韦斯莱抽出魔杖喊出一个能让物体漂浮的咒语:“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

“笨蛋!是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我小声说道,拿魔杖的右手还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木棍突然从巨怪的手里飞出,高高地、高高地升向空中,又慢慢的转了个身——落下来,敲在他主人的头上,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爆响。巨怪摇摆着,面朝下倒在地板上,轰隆一声,把整个房间都震得发抖。

“哦,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在心里说道,然后转身在老师们没赶到前溜回了宿舍。半路上瞥见我们的院长先生斯内普教授一瘸一拐的从三楼往厕所那里跑也没顾得上关心一下。学院的休息室里堆满了食物,每个人都在兴致勃勃的讨论巨怪的事情。有人在模仿奇洛教授冲进餐厅报告时昏倒的样子,也有人在描述他会怎么恶狠狠地对付巨怪,有人甚至声称是他把巨怪放进学校的。

听我们学院的学生吹牛,永远是一件乐事。我拿了一块馅饼,坐进角落里的沙发,准备好好享受一个万圣节前夜。



进入十一月,天气就开始变得寒冷,我是个喜欢雪的人,但同时我又是个很怕冷的人。到了冬天我就会变得很懒惰,整天躲在温暖的房间里,不停的喝着热茶,火炉成了我的最爱。可是课还是要上的,这真是件让人为难的事。我尤其不想去操场上飞行课,那会让我的手冻得冰冷,如果不是考虑到适量的运动是必要的话,我才不会离开城堡一步。说实在的,每周一次的外出总比整个冬天都被感冒困扰好得多。除了飞行课,还有就是魁地奇比赛需要外出。当然我并不热衷魁地奇,不过这是我进霍格沃茨后斯莱特林学院队的第一次比赛,去看看也没有不好。

我们的对手是格兰芬多,哈利·波特因为他在飞行课上的精彩表现,破格成为了格兰芬多的找球手。这让我们学院的人非常不满,因为按照规定一年级生是不能参加魁地奇的,他是一个世纪以来年龄最小的院队选手了。显然这位生来就不寻常的男孩,正在渐渐的再一次向人们展示他的与众不同。必须得承认,我对他的看法变了。他只是看上去很普通,但是他就是有着让事情变得不寻常的能力。或者说不寻常的事会自动地聚集到他身边。否则为什么他一来霍格沃茨,学校里就多了一条三头犬呢?说不定黑魔头都会因为他而卷土重来……

突然有个念头钻进了我的脑子,也许说这多出来的三头犬和伏地魔有关?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既没有理论依据,也没有物质证明。所以我很快就不去想它了。

魁地奇比赛的当天,看台上挤满了人,只有在斯内普教授的旁边有一个空座,显然我们的院长不太受人欢迎,即使在斯莱特林的学生中间也如此。我倒是不太在意这点,心安理得的坐下,斯内普就像根本没发觉身边多了个人似的继续注视赛场。真正让我介意的不是斯内普,而是后面一排的奇洛教授,他的大蒜味还真是无处不在。

在哈利·波特的扫帚出现问题之前,整场比赛都很无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疯狂的飞天扫帚,波特的光轮2000不停的翻腾打滚,似乎是铁了心地要把他的主人甩下来。有人用了黑魔法!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我就是知道!我天生对黑魔法就特别的敏感,绝不会让任何一个黑魔法逃过我的眼睛。如果飞行是哈里·波特的特长,那么这个就是我的特长。而且不仅仅如此,有人在对哈利·波特的扫帚做手脚的同时也有人在保护他,否则他早就摔下来了。而且这两个人必须在能看到哈利·波特的地方——他们一定在这个赛场内!我四处张望起来,但是所有人的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天上的波特,根本找不出是谁下了咒,除非我能看清每个人的嘴巴。

不过,我还是马上就发现了那两个人,因为他们一个坐在我旁边,一个坐在我后面。我随意的一瞥就发现斯内普和奇洛的正聚精会神的盯着天上,嘴唇不停的翻动——简单得连我自己都万分诧异。但是,还有一个问题,斯内普和奇洛究竟哪一个是要波特的命,哪一个又是要救他呢?斯内普固然痛恨波特,可奇洛就有救波特的意识吗?如果奇洛是个合格的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那他在这样紧急的关头念咒保护波特,也很正常,可他偏偏是我眼中最为差劲的老师。或许我该重新审视他的能力?

正当我想得出神的时候,一股热焰直扑我的脸颊。低头一看,斯内普的长袍烧了起来!可是斯内普太过于专注天上,根本没注意到这点。

“斯内普教授!”我从椅子上跳起来,狂拍斯内普的手臂。

斯内普一开始还不睬我,直到火势差点烧到他自己的时候,才惊觉,跳起来扑打火苗,将之熄灭。等我们再次抬起头,波特已经重新在他的扫帚上坐稳。真的是斯内普对波特的扫帚施了黑魔法吗?那也未必,前面一排着了火,一定也影响了奇洛,看着赫敏·格兰杰挤过人群,冲回格兰芬多的阵营,我这么想。

然后波特抢到了金色飞贼,格兰芬多赢了。我有预感斯莱特林大概不能继续赢得“学院杯”了。
 楼主| 发表于 2005-6-18 00:06:12 | 显示全部楼层
圣诞节即将来临,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等待着放假,而我却越加迷惑起来。一方面我还不知道那只三头犬的脚下到底藏着什么东西,另一方面忍着大蒜味去上奇洛的黑魔法防御课也没有任何发现。最头痛的还是寒冷的天气,它让我四肢冰冷,越发慵懒。我真想就一直躺在床上,就连我最爱的天文课和魔药课对我都没有了吸引力——要知道塔楼平台和地下教室几乎可以算是整个霍格沃茨最冷的地方了。这个时候我总是万分羡慕我的猫,因为他过着我所期望的生活:24小时全天蜷缩在我的床上呼呼大睡,顶多上个厕所。总之决不出寝室一步。可悲的是我这个还要给他带食物的主人。= =

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早晨,我被同寝室女生的尖叫吵醒。

“下雪了耶!”

“看上去像奶油~~”

“还挺大的呀,不过没法和我家那边的雪相比!我们家那边的雪厚的可以活埋一个巨怪!”

“你就吹吧!我还说我们家那边的雪是红的呢!”

……

在这样聒噪的叫嚷声中,我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整个寝室被窗外射进的雪光照得分外明亮,亮得甚至有些晃眼。几点了?我模模糊糊的问,当然不会有人听到,因为我根本没有张开嘴。

“哇!要迟到了!是黑姑婆的课!”

“惨了!”

在一阵更加聒噪的叫嚷声后,寝室一下子空了,只剩下我这么一条懒虫。那就再睡一会儿吧~~

但是,有人不打算让我这么做,哦,不,是有“猫”不打算让我这么做。游侠从我脚边的棉被里钻出来,跳上我弓起的背部,爬到我脸颊处,开始“喵喵”的叫起来,并且企图用爪子和我争夺棉被。请不要误会,他绝不是好心提醒我要去上课,而是提醒我:时间到了,我该把床让给他了。

多少有些恼火的我,一把抓起游侠的脖子把它扔了出去,借此脑袋也清醒了不少,勉强坐起身,四处看看。面对无人的寝室,我想:好吧,还是去上课吧,至少变形课的教室总是阳光明媚的。

被扔出去的游侠,叫了几声,以表示他的不满,又跳上我的床,慢慢走到我跟前。当然我是不会因此和他道歉的拉,谁叫他和我抢床睡?而且,这其实是天天都会上演的戏码。我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再一次,我踏着铃声冲进了麦格教授的教室。麦格教授抬眼看了我一下,什么都没说直接开始上课——她早就对我无奈加无语了。变形课的教室左右两边都是窗,所以十分的明亮暖和,这就是我还能坚持来上课的原因。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子坐下,可以看见莉莎·杜平就坐在这排另一端的窗边。

阳光是从我身边的窗口射进来的,所以她并不在阳光的直接照射下,但窗外明亮的光线依旧将她照的光彩夺目,似乎都能看到彩虹光晕的感觉。美女就是美女,怎么样都是漂亮啊——我第N次的感叹,顺便第N次哀叹自己是个霸占阳光的丑陋生物。

话说回来,这样也挺好。阳光好暖和啊,让我有继续睡觉的念头。左手撑着脑袋,目光看向窗外的操场,麦格教授的声音越来越模糊。突然操场另一边的一片树林引起了我的注意。原本我只是神志不清的问着自己那是什么地方,可是当我意识到那就是大大有名的禁林后,我就变得有点兴奋了,一下睡意全无。听说那里面有很多神奇动物,除去独角兽,马人这些温和的动物,那里更多的是些危险生物。有人说里面有狼人,可是狼人貌似只有在圆月的时候才会变身,平时他们应该和常人无异才对。虽然我现在并不能肯定里面有什么样的危险,但我是很想知道的。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似乎常常去禁林,以至于场地管理员海格对他们很头痛。从他们现在还存活的这一事实来看,那个地方的危险程度也不见得有很高。当然我还是情愿相信禁林里还是有些值得一看的东西的。所以,我还是用一节大课的时间来幻想那里会有些什么,并且在下课前写了一张纸条。

“帮我把这个交给你哥哥好吗?”下课后,我立即串到莉莎·杜平的跟前,递过我从笔记本上撕下的那张纸。

她微微皱了下眉,有些犹豫:“这是什么?”

“你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确认一下。”我说。

她看了我一眼,显然我的回答让她意外,但这次没有犹豫,她接过纸条,一眼扫过。

上面就一句话:本周六上午十点,操场前见。  佩妮·怀特

“我会转告我哥哥的,但是我不会建议他来的。”莉莎·杜平抬起眼,直视我,毫不客气的回答。

我点点头,笑了。“他回来的!”我说。

她不说话了,拿起自己的东西,绕过我顺着人流出了教室。

摸摸一鼻子的灰,我继续笑,不过已经变成苦笑了。拿着我的东西我也出了教室。刚踏出教室,就听到奇洛教授招牌式的神经质的尖叫,从走廊另一边急速接近。我挤过前边几个女生,就看见奇洛教授迎面奔来,那恐怖的表情会让人怀疑他身后是不是有头龙在追他似的。当然,的确有东西在追他。当他在我们前面的楼梯口转弯的时候,我看见2个白白的、圆圆的、保龄球大小的雪球直击奇洛教授的后脑勺。

真是难为他了,要躲避这么高速的东西……

然后只听砰的一声,2个雪球同时砸中奇洛的后脑勺。惨叫声中,他倒在了楼梯上。(幸好他眼前的楼梯是朝上的,否则一定滚了下去。)然后他立刻爬起来,整理他歪斜的缠头巾。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走了。当然除了刚才奇洛的惨叫外,现场还有我们这些观众的大笑声。其中笑得最大声的,就是尾随奇洛而来的双胞胎。

“你们这样是不对的!”突然不知道从那里跳出来一个女生,开始一本正经的教训起双胞胎。从黄色的肤色上不难发现她和秋·张一样有着亚洲血统。应该是格兰芬多的学生,而且和我不是一个年级的。她的英文虽然说得没什么错误,但是听上去极为奇怪,乍听之下还以为是什么外国语。

“哦,你说得没错,这样的确不对!我们应该把雪球直接对准你!”双胞胎中的一人,企图模仿她的音调。虽然学得一点都不像,但显然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效果——全场大笑。可惜,他们没能笑多久。

“韦斯莱!!!”麦格教授的低吼,打断了一切其他声音。

我看得出那个女孩子本来还是打算说什么的,不过现在也只好作罢。不论如何,我非常高兴地看到双胞胎,低着脑袋进了麦格教授的办公室。



之后的几天我都在等待周末的到来,做其他事都变得索然无味。我知道迪拉姆·杜平一定会来的,毕竟我们有约在先,他说过会帮我一件事的,以他老实的性格不可能爽约。我想知道的是莉莎·杜平会不会跟着她哥哥一起来。如果她能来的话,相信事情会变得更好玩。但是谁都看得出来,莉莎·杜平是绝对不会多管闲事的。她这样的女生应该只对学习有兴趣吧,她是不会有多余的好奇心管她哥哥和谁约会的。

也正是有这样的猜测,才会让我在目睹杜平兄妹的同时出现后,惊讶得合不上嘴。

“我妹妹说她正好没事,所以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迪拉姆这样对我说。而他妹妹则以她一贯的,不带任何温度,任何色彩的目光看着我。

打死我也不相信莉莎·杜平是想来帮忙的!她是来监视的,她知道我约她哥哥出来决不会有什么好事。只是没想到,她还是会关心她哥哥死活的。

强行闭上长时间大张的嘴,我心想:这不是很好吗?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兄妹俩会唱出什么样的戏。

“其实也没什么啦,我就想找人陪我到处走走而已。”我终于露出了一个笑脸。

“你要去哪?”莉莎·杜平抢在了她哥哥之前问。

“不远,就禁林吧!”我说,口气轻松。

迪拉姆大惊:“那是禁区!不可以进去的!”

“我知道。”我说,眼睛瞥向莉莎。她没说话,脸上是早已猜到的了然。

“既然你知道,那我们去别的地方吧!”迪拉姆天真地说。

“可是,我就想去那个地方啊!”

迪拉姆做石化状。

“当然,如果你不想陪我的话,我也不勉强。我一个人去就好!”我转身装作要走。

“不可以!”他一个快步抢到我身前,拦住了我的去路。“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既然不愿和我同去又何必来关心我的安危呢?”我撇过头,装出生气的样子。

……

迪拉姆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偷偷用余光瞄他,发现他正在猛抓脑袋,痛苦得不得了。真是造孽啊~

“好吧!我陪你去!”终于他甩开了抓脑袋的手,如英雄就义般下了决定。

“真的?这可是你自个儿愿意的啊!”

“是!我自己愿意的!”他点点头。

我笑了,倒不是因为阴谋得逞(我早就知道他一定会答应的)而是因为他真的是太好骗了啊!

“莉莎你先回去好了,我陪佩妮去就好了!”迪拉姆吩咐他妹妹道。

我原本以为莉莎·杜平一定会阻止她哥哥和我去禁林,结果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她说:“我也要去。”害我眼镜片(我不戴眼镜,这只是比喻,比喻知道吗?)掉了一地的同时,还让我想看他们兄妹争吵的愿望落空了。



白天的禁林其实没有什么可怕的,放眼所及都是光秃秃的树枝,当然这些树的形状是有点奇怪,好像是下定决心怎么不顺眼就怎么长。林间的小路不太照得到阳光,所以路上的积雪又厚又结实,倒也好走。

“也许,我们应该晚上再来。”我说,到目前为止我们连一只鸟都没看到,更不要说什么我所期待的稀有动物了。

“你在开玩笑,晚上会有狼人的!”迪拉姆大叫。

“今晚不是月圆之夜,怎么会有狼人?”我白了他一眼,校园里的某些流言真是一点都经不起推敲。

“那也会有很可怕的动物的!”迪拉姆坚持。

“是啊,是啊,否则干嘛要禁止出入呢?”他的话也太废了点。

迪拉姆没话说了,他妹妹却突然插了一句:“也许是因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走在第一个的我,猛然停步,转身,盯着身后的莉莎·杜平。而垫底的迪拉姆差点一个不稳撞上他妹妹。

她扬扬眉道:“我随便说说的。”

我点点头道:“说得很有道理。”然后转过身,继续向前走。

“什么意思啊!”迪拉姆在后面傻傻的问:“难道你认为邓布利多校长禁止我们进入这个林子是因为这个林子里有什么秘密吗?”

“这个我可不知道。但是当所有人都认为禁止入内的原因是内有危险动物的时候,你妹妹能说出这么一个新的理由,实在是值得表扬啊!”我说。

“谢谢!”莉莎毫不客气地回答。

“不过换个角度说,我认为这么一片林子里如果真的什么秘密都没有,那倒是相当不可思议。”

“为什么?”迪拉姆再次傻乎乎的发问。

“因为这是禁林啊!一方面对于某些人来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另一方面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林子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磁铁啊,吸引着那些有秘密的危险分子!”

“你似乎忘了一件事。”莉莎紧接着我的话说,“这个禁林位于霍格沃茨魔法学院内,并不对外开放。危险分子就算想进来也不见得就能进来阿。”

我就好像被人当头砸了一块冰……

突然,一只猫头鹰从我们头顶飞过,停在我们身边的一棵树上,发出2声难听的鸣叫。现在市场上最受欢迎的猫头鹰就是银色的那种了,就像哈利·波特的那只。而眼前的这只则该属于最不欢迎的那种。除了长长的眉毛是白色的外,全身上下的毛都黑得宛如乌鸦。如果是黑得有光泽,那倒也是一种美,可惜的是这猫头鹰黑得没一点美丽可言。它的眼睛是没有生机的灰色,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瞎眼的。总之,是一只很丑的猫头鹰。

不过,他毕竟是我们进入禁林后,看到的第一个动物,所以不可避免的让我们多看了几眼。那只猫头鹰倒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理着自己的羽毛。

“那只猫头鹰好像被施了魔法。”我看了半天,最后发表了我的意见。而且多半是黑魔法——我早说过我对黑魔法天生敏感。

还不等那对兄妹投来诧异(或者鄙视)的目光,那只猫头鹰立刻有了反应。它先是在树枝上不停的扑打翅膀,发出难听的声音,再是干脆从树上飞扑到我眼前,更加剧烈的扑打翅膀。

我伸出我的右臂,让它暂时停在上面。

“你能不能先静一下啊!你的叫声实在很刺耳啊!”我皱着眉头说。

他好像有些不太情愿,但还是渐渐静了下来。

“我想你大概懂得摇头和点头的含义吧。”我问,据我的猜测,他大概是被人变成猫头鹰的,那样的话应该能明白我说的话吧。

果然它很卖力地点头了。

“你被人施了魔法?”

点头。

“你想我帮你解除魔法?”

点头。

“是不是有人把你变成了猫头鹰?”

摇头。

我居然猜错了,这倒是让我有点懊恼。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还会是什么呢?

“我们还只是霍格沃茨低年级的学生,你觉得我们有这个法力破解你身上的魔法吗?”莉莎·杜平接着我继续提问。

点头。

“难道说破解这个魔法并不需要另一个魔法?”

点头。

“也就是所谓的条件破解法喽?”我幽幽地叹了口气。(注:也就是当某个条件被满足时,魔法自然失效。最简单的例子就是睡美人啦,只有王子吻了睡美人,她才会苏醒。)

点头。

“可是被施魔法的人不能泄漏条件吧,我们又要怎么来破解呢?”迪拉姆也发问了,只是这个问题好像暂时无人能回答。

但是那只猫头鹰摇头了。

“什么意思?你能告诉我们破解这个魔法的条件?”

这回猫头鹰直接落到了雪地上,用爪子在雪上留下4个字母:NAME

3双眼睛对着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单词,沉默了N秒。良久,

“你的名字?”莉莎·杜平问。

摇头。

“对方巫师的名字?”我问。

点头。

又是一阵沉默。

“啊!我明白了!”迪拉姆突然大叫一声,“这是条件破解法中的信息破解法。只要某个信息被,施法者、被施法者之外的第三人知道,魔法就会破解!这个信息就是某人的名字是吧!”

我和莉莎同时转向他。

“恭喜!你终于想到了!”我说。

迪拉姆好像也听出了我语气中的讽刺,脸一下红了。

“现在才是最大的问题,这个施法者叫什么?”莉莎回过眼,继续看着雪地上的字。

“这可不是我们在这里想想就会有结果的啊?谁都有可能啊,邓布利多?麦格?斯内普?弗利维?”我报了一堆老师的名字。

“佩妮·怀特。”莉莎·杜平抬起头看着我,说。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我有一种感觉:她叫的不是我。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给你施魔法的是佩妮·怀特!”我惊呼——是血人巴罗口中的那个佩妮·怀特!完全没有理由的,我心中就是有这样一种强烈的肯定:没错,就是她!

“你们居然知道佩妮·怀特!”说话的不是我,不是莉莎,也不是迪拉姆——没错那只猫头鹰开口说话了。

没有人回答,我们都沉浸在极度惊讶中。

先回过神的是迪拉姆:“这是怎么回事啊!佩妮·怀特不就是你吗?”他冲着我喊。

“同名而已!”我没好气地说,完全没有猜对问题的喜悦。

“史上唯一一个满分通过终极巫师等级考试的人。”莉莎补充了一句。

“这我倒是不知道,原来这人那么厉害。”我小声嘟囔着。然后转向那只看上去没什么变化的猫头鹰,“也就是说这个佩妮·怀特给你施的魔法就是让你不能再说话?”

“没错,我已经整整20年没能说话了!真是多谢!”他用粗哑的声音低声说着,听上去十分吃力。

“你应该多谢这位!是她先想到佩妮·怀特的!。”我指了指莉莎。

“没错,不过是你说的那句话真正的解除了魔法。”

“哦,因为我说的比较完整。”

“但是,猫头鹰怎么会说话?”莉莎问,这也是我想问的。

那猫头鹰拍拍翅膀又飞回树枝上,“那就说来话长啦!”他说。

“那我就更想知道了!”我回答。

猫头鹰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在回忆还是在犹豫。

“你们知道尼可·勒梅吗?”他突然问。

相当耳熟,但是我记不起来是谁了。所以只好迷惑的看向莉莎·杜平,至少比起她哥哥,她知道的可能性比较大。

“魔法石的制造者。”莉莎转了圈眼珠,回答。

啊!没错,我想起来了:世上仅剩的一块魔法石的拥有者,年龄超过600的著名炼金术士。

“魔法石?那是什么?”迪拉姆挠挠脑袋问,表情略显尴尬,显然是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很愚蠢。

“就是一种具有魔法的人造石头。它能点石成金,还能让人长生不老。”我说。

迪拉姆眨了眨他的大眼睛,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

“没错。在魔法石还没有被成功制造出来之前,尼可·勒梅养了很多猫头鹰,我只是其中一只。”猫头鹰开始讲他的故事了,“他养那么多猫头鹰不是为了送信,而是为了试验他的炼金术是否成功。要知道制造魔法石是最为高深的炼金术,没有谁能一次就炼成一块魔法石,也没有哪个人类会傻呼呼的自己尝试那些未知的半成品,那样的话他准不能活着看到炼金成功。幸运的是他拿我做实验的时候,魔法石的炼成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实验的结果就是你们所见的。”

“显然你很会省略。”我说,顿了顿又问,“你活了多久了?”

“不知道,总有300多了吧。”

“我敢说这个实验结果超过了尼可·勒梅的预期是吧!”

“怎么说呢,实验的最初结果是我的外形急速衰老,所以尼可·勒梅就以为他又失败了,于是就沮丧的离开了他的实验室,他甚至都没有发现我会说话了。而我则趁机从开的窗户逃走了。”

“真是可惜!”我冷哼,“就算是由现在的魔法石做出的长生不老药也不能保证一次就能增加那么长的寿命吧!”

“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莉莎·杜平说,“活那么长,有什么意义吗?”

“没错,你说得对!”我笑了,又转向猫头鹰,“那佩妮·怀特为什么要对你施魔法呢?”

“大概是在20年前,我正好飞过这片林子。就像我今天正好停在你们身边一样,当时我正好停在佩妮·怀特身边的一棵树上。长久以来我极少在人类面前说话,这也是我至今没给人抓起来研究的原因。那天我也只是,向别的猫头鹰那样叫了2声。她便抬起头,瞪了我一眼道,‘叫得真难听!’我有些生气就回了一句,‘你也好听不到哪里去!’结果她当然也很惊讶,询问我怎么会说话。我自然不愿告诉她,结果她说如果你现在不说的话,我就让你永远说不了。于是我就不能说话了。”

“典型的斯莱特林的学生!”我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佩妮·怀特接下来又给我施了一个魔法:一个禁止我离开霍格沃茨的魔法。我希望你们能帮我把这个魔法也破解了。”猫头鹰又说。

“不是吧!还有?”

“这个魔法的破解方法就是找到这个魔法的名字。”

“哦,听上去不是很难。”

“不过其实,连我都不知道这个魔法的名字。她只留了一个提示。”

“什么提示?”

“我忘了……”

……
 楼主| 发表于 2005-6-18 00:07:37 | 显示全部楼层
当天晚上,我一个人来到猫头鹰棚,那只被施了魔法的猫头鹰在那里等我。白天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让我们不能聊得更多——场地管理员海格出现了。海格是个老好人,被他发现也许不会有什么损失,但这会让某些人(比如说迪拉姆·杜平)不安。所以我们还是及时溜走了,不过我让这只猫头鹰晚上10点在猫头鹰棚等我。

棚里的猫头鹰都已经睡了,我小心翼翼地越过它们,借着月光来到窗口。我要找的猫头鹰就立在窗台上。月光下,黑色的它就像是个影子。

“你来了很久了吗?”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花生喂它。

“还好,我没什么时间概念,你说10点,可我并不知道何时是10点。”他一边从我手里啄花生米,一边满不在乎的说着。

“你有名字吗?我不能就叫你那只猫头鹰吧!”我说。

“我忘了,大概没有吧!”

“你的记忆还真是糟阿。我给你取一个吧~~Mercury如何?古罗马使神的名字。我很喜欢那个神。”

“我的记忆太差,不适合送信。”

“你放心,我不需要你送信。不过我也许需要你帮我一些其它的事情。”

“作为你帮我破解魔法的代价?”他抬起头,平静地看着我。

我沉默了一会儿,把花生米倒在窗台上,拍掉手上的碎屑,然后笑了。“你很聪明呢,我欣赏聪明的脑袋,但是不喜欢。因为聪明的人往往骄傲自大,就算不骄傲,也会不可爱。”

“的确如此,原本我也是一只普通的猫头鹰。你知道是谁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尼可·勒梅?”

“不完全是,还有佩妮·怀特。当我不会说话的时候,一切都很自然,我是一只普通的猫头鹰。当我会说话的时候,我只不过是说出一只猫头鹰脑中的普通想法。然而突然不会说话了,也不可能回到从前那个普通的猫头鹰。我就开始思考了,这就是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原因。”

“说得好!就像人只有在遇到困境时才会思考一样。”我摸着他的毛,他继续吃他的花生米。“那么,我该问一件正事了。你身上这个魔法的具体效果,我是说它让你如何不能离开霍格沃茨?有看不见的墙阻挡你吗?”

“不,佩尼·怀特说只要我离开霍格沃茨的领地一步,就会窒息而死。”

我想了想,道:“我不记得有这样的魔法,也许该问问莉莎。”

“我不急,你还只是个孩子,以你的聪明早晚会精通各种魔法的。”

“是啊,不过也要看我有没有这个兴趣,不过莉莎一定会这样的——精通各种魔法。当然,我会尽力帮你找到这个魔法的名字的。”我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机械,并且动手把他绑在Mercury的脚上。

“这是什么?”

“无线话筒,麻瓜的东西。霍格沃茨不允许无线电的存在,所以我稍稍施了点魔法,让它能在小范围内有点用处。”

“有什么用处吗?”

“方便联络喽!”我取出另外一只话筒,打开开关,冲着话筒喊了2声,Mercury脚上的那个就有了反应。虽然声音变质的厉害,但还能用。(这声音吵醒了几只熟睡的猫头鹰,他们极其不满的冲我们喊了几声,躲到角落去了。)

“你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是吧!”Mercury没有显示惊讶,反而反过来问我。

“是啊,你怎么看出来了?”

“因为你很会利用别人,而且基本不询问别人的意见。”

我笑了。对于这样的评价只能说再正确不过了,但是我可不想自己承认,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了。如果我承认的话,就显得我太无耻了。当然这是事实,可惜我偏偏不喜欢承认自己的无耻,我喜欢虚伪。

这时候迪拉姆的声音插了进来:“对不起……”他小心翼翼地从门口探进来。

“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好学生应该呆在寝室里才对。”我说。

“可是你说10点在这里见的,我不能让你一个人。”他挠着头走到我们面前。

“哼,真是谢谢你了。那你妹妹呢?”

“哦,我让她别来了。这么晚了,被抓住就不好了。”

“得了吧,是她自己不想来吧!”莉莎如果真想来,他哪有本事拦住?

迪拉姆不说话了,尴尬得晃动眼睛,咬紧嘴唇。

“你这是明知故问。”Mercury说。

“好了,谢谢你来到这里。”我止住了坏笑,却止不住颤抖,“现在,让我们回去吧!这地方太冷了!”

“哦!你看去真的很冷!下次不要再在夜晚出来了!”他皱起眉头,很忧虑的样子。

“Mercury,我们以后再联系!”说完,我径直离开了猫头鹰鹏。



迪拉姆坚持送我到宿舍门口,看他如此有诚意,我也不太好拒绝人家是吧。只好祈祷他在回去的路上不会被斯内普或费尔奇发现。我冲着地下室里一处光秃秃的墙壁骂了一声:“卑鄙无耻!”墙便开了一个洞,我急着回去睡觉,所以连再见也没说直接钻进了斯莱特林的休息室。

休息室的壁炉里,火苗旺盛,这让我觉得特别亲切——我终于回到一个温暖的地方了。落地钟在角落里拖着缓慢的步子默默的走着,11点刚过。休息室里一个人也没有。我倒在离壁炉最近的一张沙发里,长长地叹了口。

望着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灯,我的双眼开始迷离。几分钟后,我就这样睡着了。当我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我听见有恶魔的笑声在我的耳边萦绕,他笑了12下,也就是说已经一点了——休息室里的落地钟不仅钟声变态,而且钟声的次数永远落后:2点时,响一下;3点时,响两下……1点响12下。据说这是某个毕业生送给母校的礼物。

我张开眼睛,还有些迷糊,不过我知道我应该回到我的床继续睡。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往楼梯走去。然而走到一半,有张沙发上横出某样东西拦住了我的去路。我定了定神,发现那是条腿,目光向上,我看到一个人。理所当然,我大受惊吓!

我呆在原地,睡意全无,也说不出一个字。

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生有着淡金色的头发,颜色就和马尔福的头发差不多。不过他并没有像马尔福那样把头发梳到脑后,只是让每一根头发都自然的垂顺。他的蓝色眼珠深不见底,鼻子高而挺,皮肤是珍珠般的白色。他穿的就是和所有学生一样的黑色巫师袍,但是同样的衣服在他身上却有着不同的风度。他是个典型的古典贵族帅哥。他的出生应该和马尔福很像——一个古老的巫师家族,有钱有地位,高贵,受某些人尊敬,也让某些人讨厌。但是他远比德拉科·马尔福来的成熟。

这样的男生,我见过就决不会忘记。所以我肯定我没见过这个人。这也很奇怪,斯莱特林的学生里我居然还有没见过的。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看他的书。

“你在这呆了多久?”我问。

“在你晃进来睡觉之前。”他说,没有抬头。声音低沉好听,容易让人着迷。

“我的天~~”我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好吧,我在他对面的一张沙发坐下,既然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睡意了,那么干脆说些什么吧。这个男生让我十分好奇,而且不是一般的好奇。“已经很晚了……”

他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无话,低头看书。

“我叫佩妮·怀特,一年级的新生。你呢?怎么没见过你?”我继续搭讪。

沉默。

“你下定决心,不理我吗?”

沉默。

“那我就坐在这里,等到你肯理我为止。”

他合上书,黑色的封皮上写着几个血字:吸血鬼之死。

“你很闲吗?”他问。

“还好,如果你和我聊聊我就不闲了。”

他站起身径直离开了休息室……

而我还坐在沙发里,呆了大约有5分钟,然后再缓缓走上楼梯,回到寝室,倒在自己的床上。无视游侠的猫叫,自顾自地想着那个帅哥。



然后就是圣诞节假期,几乎所有的人都回家去过圣诞节了,留下来的斯莱特林的学生人数只有个位数。我就是其中一个。早在开学前,我就和父母说好圣诞节和复活节的假期我不会回家,我的理由是他们可以趁着假期去旅游。毕竟他们早就打算进行一次只有2个人的旅游,只是没有时间也不放心我一个人而已。虽然最初他们并不同意让我一个人在学校过圣诞节,但我还是说服了他们。在学校可以安心学习,在学校有同龄的孩子相伴,在学校还可以免受来回奔波之苦。当然这都是借口,我只是不想和他们一起过而已,我已经厌烦了他们每年都一样的圣诞大餐,以及毫无新意的电视节目。我需要一个新鲜点的圣诞节。

事实上,放假第一天,我就遇到了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斯莱特林的宿舍是在地下室,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和魔药课教室在地下室,费尔奇的办公室也在地下室。基本上来说地下室是个阴森潮湿的地方,不过有一个地方例外。在通外费尔奇办公室的走廊上有一条隐蔽的岔路,从这条岔路进去是一道石阶,向上通到一楼门厅,向下通到一条宽阔的石廊。这里火把通明,石廊里挂满了装饰画,而且都是吃的,从水果到烤鸭,从甜点到下午茶,应有尽有,让人看得肚子饿。

但是这只是一条封闭的石廊,看上去像是个食物展览会。我猜这里一定有什么密道,只是我一直没有找到。那天大约是晚上8点多,我从图书馆出来发现通往地下室的我常走的楼梯在闹别扭,不停晃动不让人通过——因为有个吃坏肚子的学生在楼梯上吐了一地污秽。我不得不换个楼梯回宿舍。我想到了,门厅里大理石楼梯右边的那扇门。

一到门厅,我就看见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兄弟大摇大摆地进了那扇门。我迟疑了一下,跟着他们进了那道门。虽然自认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我仍然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一点声音。双胞胎来到那个布满食物装饰物的石廊,在某幅画前停下,兄弟俩中的一个伸出手指在画上勾了两下,接着有什么东西笑了起来,再然后他们钻进了画里面。我连忙跑上去,只见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前是一幅水果画,画中间有个绿色的门把手,在我眨眼的一瞬间门把手就变成了一只梨子。

现在我知道密道的所在了,不过我没有蠢到现在就撞进去。转身我离开了这石廊,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下午。一年级的女生寝室现在就我一个人,不用被聒噪的吵闹叫醒的感觉真是好。下床,拉开窗帘,阳光非常的好。虽然斯莱特林的宿舍大多是在地下室,不过还是有几间寝室是在地面以上的。我一直觉得能分到地上的寝室是件幸运的事,尽管这让同寝室的人懊恼——事实上作为斯莱特林的学生喜欢阳光多于黑暗,是有点不正常的。

估计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去餐厅也吃不到东西了。好在我非常有预见的从昨天的晚餐上取回不少吃的,除去昨晚通宵看书时的夜宵,现在还剩了一些可以填肚子。和游侠一起吃完早午饭,我来到图书馆还掉昨天的书,再借一些新的。

我在图书馆里遇到了迪拉姆·杜平,这让我多少有点惊讶。

“我以为你和你妹妹一起回家过圣诞了!”我说,否则我不可能连着2天没在图书馆看到她。

“哦,是的。莉莎是回家了。”他说,但是表情很是尴尬,他几乎不敢看我,右手不停翻动他之前在看的一本书的书页。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我想他大概并不希望我继续问下去,但我还是问了。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合上手边的书,用眼角偷偷的瞄我,就是不说话。愁眉苦脸得就像是一只脱水的苹果。

“嘿!有什么话不能说啊!爽快点,好不好啊!”他的那个样子,真是让人不痛快!我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嗓门,引来平斯夫人不快的咳嗽。

“我……我……”这个家伙“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下文。

“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我把脸凑到他面前,咬牙切齿起来。

他再次长长的叹了口气,别过脸,看着左边的地板,用轻到连蚊子都要佩服的声音说道:“我们父母离婚了……”

厄~让我想想。父母离婚,孩子一人一个,所以妹妹回家不代表哥哥也能回家。哦,大概明白了。只不过,我似乎真的问了某些不太该让外人知道的事情。哈哈,不错,心情大好!眼珠一转我又有了主意。我不由分说地拉着迪拉姆,出了图书馆,无视他的一切询问,径直来到那副水果画前。

“这是哪?”他受惊吓的眨着他的大眼睛。

“给你看样东西!”我示意他站在水果画前,并伸出手指在那只梨子上划了2下,吃吃笑着的梨子就在下一秒变成了门把手。拉开门,我用力一推,把迪拉姆·杜平推进了那个房间。然后关门,现在就等他出来告诉我里面是什么了——如果他还能出来的话。

当然,依我看里面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因为昨天双胞胎的举止轻松到像是在自己家里随便走动。不过不排除里面有些小小的机关,所以我需要先投石问路一下——迪拉姆·杜平就是一块现成的石子。

很快,5分钟后,迪拉姆·杜平就满脸笑意的从里面出来了,看来里面是个好地方。

“你怎么知道厨房在这里?”他看着我,用即钦佩又惊奇的口气问。

厨房?厄,我怎么没想到呢?这里的正上方就是餐厅,装饰画里又都是食物。

“家养小精灵们给我了好多吃的!”他从自己鼓囊囊的口袋里拿出糖果、饼干递给我,一个接着一个,好像他的口袋是个装满食物的无底洞。

“哦,不用了!放你那好了!”我说,顺便咬起香草饼干。

“对了,谢谢你啊,佩妮!”他微微抬起头,目光指向我后上方某个不确定的地方。

我知道他误会了,他没有发现我邪恶的初衷。算了,这是好事,说明我还能继续利用这个傻小子。“这不算什么!”我说,一边向外走去。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啊?”他问我。

“因为,我父母想过2次蜜月。”

“看来你父母感情很好啊!”他极其羡慕地说。

“这的确是事实。”他们的感情好到让人(我)觉得腻味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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